“我家老頭子要有個三長兩短,我可怎麼活啊……”
莊瑋眉頭微皺:“都彆急,我們要了解一下事情經過再做判斷。”
此時,有不少好事的病人擠在病房門口看熱鬨,眼看著吃瓜群眾越來越多,撒珀雙手叉腰,聲音也高亢了許多。
“大家來評評理啊,我老伴兒都被人打成這樣了,警察還不把他拷走呢,我懷疑你們故意包庇罪犯!”
“這女警跟那老頭子認識,肯定的!”
聞言,男警和莊瑋的臉色都有些難看,但這麼多人看著,他們也不能硬讓這倆人閉嘴。
莊瑋看向成鈞:“成大爺,您為什麼打胡鬨啊?”
成鈞兩手一攤,一臉無所謂道:
“他欠扁,我就當替天行道了。”
撒珀一把扯住男警的胳膊,聲音又尖又利:
“大家都聽聽啊,我老伴心梗住院,跟他素不相識,他把我老伴都打成什麼樣了?!這還是法治社會嗎?”
撒珀不依不饒的,胡鬨也乾脆躺在床上,哎喲哎喲地呻吟著,似乎非常痛苦。
“阿姨,有話好好說,咱怎麼也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啊。”
男警想抽回胳膊,卻被撒珀死死地鉗住,動彈不得。
撒珀見圍觀者越來越多,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淚,演技比影後還要好。
“蒼天啊,我老伴被打成重傷,警察卻不管,你們算什麼公仆啊!”
一瞬間,病房中充斥著兩人又哭又鬨的聲音,那叫一個亂套。
這時,符霏霏拎著早餐好不容易擠到病房中,語氣急切道:
“警察同誌,成大爺打人是因為我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撒珀就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:“我老伴被打就是因為你,你還有臉說?”
“要麼私了賠償我老伴的醫藥費、誤工費,要麼就局子見!”
看到她那副不作死不罷休的架勢,符霏霏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。
明明是胡鬨先出言侮辱自己的,成大爺隻是看不下去幫了自己,怎麼會鬨成這樣呢?
看著符霏霏哭得梨花帶雨,成鈞也有些心疼,他慢悠悠地拍了拍符霏霏的肩膀,低聲道:
“霏霏彆哭,我老頭子有辦法對付他們。”
符霏霏一臉擔心:“成大爺,可你身體……”
成鈞冷著臉,把診斷書猛地拍到桌子上:“我將死之人,什麼也不怕,要惹急了我,咱就一起走!”
聽到這話,房間裡頓時鴉雀無聲。
男警仔細看了一眼診斷書,心裡連連讚歎。
都病成這樣了,還有力氣把胡鬨打成那樣,看來真是氣的不輕。
“胡鬨,老人家都快不行了,你確定還要追究他的責任嗎?”
胡鬨呆滯的看了一眼診斷書,突然聲音抬高了八度:“這診斷證明一定是假的!他都癌症晚期了,怎麼會有力氣抽我呢?”
符霏霏都欲哭無淚了:“成大爺都沒幾天日子了,你們還要揪著他不放嗎?”
此時,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擠進人群,符霏霏趕緊拉住了他。
“張醫生,你是成大爺的主治醫生,這張診斷書確實是真的吧?”
張醫生掃了一眼撒潑耍賴的胡鬨兩口子,也大概猜到了什麼。
他點點頭:“這位大爺確實是癌症晚期了。”
話音一落,吃瓜群眾們的表情都有些複雜。
但胡鬨兩口子對視了一眼,仍舊咄咄逼人道:
“癌症晚期是免死金牌啊?今天就算死,我也得讓他死在監獄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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