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珀:“……”
此時,胡鬨臉都綠了。
你想的挺好啊,砍死我倆還沒等法院判刑你就掛了,死之前還能吃幾天國家飯。
你特麼的……
按照剛才成鈞拿皮帶抽自己的力度來看,他是真能砍死自己。
“警察同誌,這你們都不管啊?他都說要謀殺我們了!”
莊瑋似笑非笑道:“成大爺有阿爾茲海默症,說的話不作數的,而且他隻說買斧頭,沒說殺人啊。”
聽到這話,胡鬨氣的差點心梗發作了。
撒珀見老伴兒臉色不對,趕緊扶住了他,小聲嘟囔道:
“要不先放了他,等會叫咱們乾兒子來處理。”
胡鬨的乾兒子是道上的,把眼前的老人打的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,隻需要一句話的事。
想到這裡,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:“好,你去聯係吧。”
撒珀正要走,卻停下了腳步:“老胡,你一個人能應付得了那糟老頭吧?”
胡鬨不耐煩的擺擺手:“你跟我過了這麼多年,什麼時候見我在一件事上栽兩次跟頭的?”
“行吧。”
撒珀也沒想到,老伴兒會在陰溝裡翻船,她快步走出病房,去給乾兒子打電話。
老伴走後,胡鬨冷聲說道:“看在他這麼大歲數的份上,我就不跟他計較了,你們走吧。”
莊瑋和男警員都有些狐疑,剛才還胡攪蠻纏呢,現在就釋然了?
“成大爺打你不對,但你要是用武力報複,也是犯罪。”
胡鬨一臉不屑,朝地上啐了一口:“他打我就不用進局子,我打他就是犯罪?行了行了,我累了,這事今天就算了。”
他隻想乾兒子帶人過來,把成鈞折磨個半死,到時候再看他嘴還硬不硬。
莊瑋有些擔心地看向成鈞:“成大爺,我送您回家吧。”
換作以前,成鈞肯定跟莊瑋走,畢竟胡鬨很明顯要私下報複他,但今時不同往日,剛才阿勝還給他發消息,問他想吃點什麼,給他捎過來,他順便讓阿勝多帶上幾個人。
想到這一層,成鈞淡淡擺了擺手。
“你們先走吧,現在是法治社會,我料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。”
“我腰和膝蓋都疼得不行,正好趁機會讓醫生給看看。”
莊瑋眼皮一跳,心說大爺你心也太大了,都這時候了,還惦記著自己的腰疼呢?
再說了,你抽他的時候腰怎麼不疼呢?
但沒辦法,看到成鈞悠哉悠哉地喝起了粥,莊瑋隻好低聲衝符霏霏說道:“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說完,就和同事走出了病房。
熱鬨看完了,吃瓜群眾們也逐漸散去,成鈞又從床上拿起了皮帶。
符霏霏趕緊抱住成鈞的腰:“大爺,冷靜啊!”
成鈞就算再病入膏肓,畢竟也是一個大老爺們,不是符霏霏這種小姑娘能攔住的。
他一個箭步衝到胡鬨麵前,照著他的腰猛抽了過去。
“搖人去了?不怕被砍是吧?”
胡鬨在ICU躺了好幾天,剛轉到普通病房,哪裡是成鈞的對手,他連連躲避著皮帶的攻擊,沒想到,自己剛說了不會在同一件事上栽兩次跟頭,就被打臉了。
“艸!你給老子等著!”
“你今天打老子的,馬上就得還回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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