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孫子真不是一般的狠那。
把所有人控製住後，莊瑋走上講台，給老人們解釋起來。
成鈞瞄了一眼同桌老頭，那家夥正趁人不注意，把幸福藥丸往自己嘴裡倒呢。
“你沒聽警察說這藥是假的？隻是止疼藥而已。”
老頭連水都不就著，硬是把兩粒藥丸壓在舌下，用唾沫咽了下去。
“聽見了，彆浪費啊。”
成鈞沒話說了。
莊瑋跟所有老人解釋清楚後，走到了成鈞身邊。
“大爺辛苦了，你等會還得跟我一起去審訊室，咱們爭取儘快讓他們招供。”
如果成鈞不在，莊瑋擔心這些老油條會拒不招供，必須儘快結案，省得夜長夢多。
成鈞：“行，這本來就是我分內的事。”
這回輪到老頭淩亂了：“老大哥，你不是警察的爺爺嗎，怎麼還……咳咳，我剛才說嫖娼那事可是開玩笑的。”
很快，成鈞跟著大部隊回到了公安局，那59個老人也一起到了公安局大廳，等待走完程序，領回自己的錢。
有些老人都到了公安局，依然不相信這夥人是騙子。
“小曹是好人啊，警察同誌，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？”
"幸福藥丸真不是假藥，我們吃了真有效果啊。"
莊瑋手頭還有一堆事呢，她拉住蘇開暢：“小蘇，你去跟他們解釋解釋。”
蘇開暢正忙著給成鈞捶背呢，他撇撇嘴，一臉不樂意。
“師姐，小趙小劉閒著呢，讓他們去。”
要說出什麼大案要案，通宵加班，隊裡沒人含糊，但老人們已經被洗腦了，誰也不願意乾這活。
莊瑋拿著一堆文件，皺眉道：
“這活就歸你了，你要說不明白，以後天天加班。”
說完就快步離開了。
蘇開暢給成鈞捏了兩下肩膀，撇撇嘴：“爺爺，幫幫孫子吧。”
他倒是機靈，知道成鈞同為老年人，又跟這幫老人混了兩天，說話肯定比他有可信度。
成鈞喝了一口毛尖，砸吧著嘴：“幫不了。”
蘇開暢欲哭無淚：“為啥啊？我都叫了您多少天爺爺了？”
“以後我每天給您捶背倒水，有啥事儘管叫我跑腿，瓜子隨便磕，茶葉隨便喝，行不？”
“爺爺爺爺，爺爺爺爺……”
這一聲聲爺爺，環繞在成鈞耳邊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葫蘆娃呢。
“行吧，看你也怪不容易的。”
蘇開暢簡直哭笑不得，要看他不容易不早答應了，還是瓜子茶葉的麵子大啊。
成鈞跟著蘇開暢來到另一間會客室，裡麵坐著十個老人。
這些人都是堅信曹萬金的人，彆說指證他詐騙了，有幾個有錢的還說要幫他請律師打官司呢。
他掃了一圈，幸好裡麵沒有剛才那老頭。
幾個老人看到成鈞，馬上認出了他就是警方的臥底，神色都很微妙。
蘇開暢眼睛本就不大，還非衝成鈞擠眉弄眼，擠得眼屎都出來了，簡直沒眼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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