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得他齜牙咧嘴。
“她們兩個,一個是我的丈母娘,一個是我的老婆。
誰敢欺負他,我就揍誰!”
肖晨冷冷甩下一句話,讓薑萌和柳欣做進了車內,發動了汽車,離開了。
“可惡!可惡啊!”
薑東疼得大吼著:“肖晨,肖晨!你給我記住,我一定弄死你!
就像薑河那個家夥一樣!”
薑東的臉色猙獰無比。
去年的那場車禍,就是他在他父親的指使之下一手安排的。
為了爭奪家產,管他是不是親叔叔,一樣弄死。
更何況是一個贅婿,一個下賤的上門女婿。
慘叫了半晌,他才從地上爬了起來,踉踉蹌蹌回到了大廳之內。
此時的大廳之中,薑天正與幾個林海有頭有臉的人物聊天。
談的是生意上的事情。
這個時候,薑東忽然闖了進來,仿佛狗一樣狂吠起來:“爸,你還管不管,你兒子都快被人打死了。”
薑天皺了皺眉,這個兒子,實在是被他妻子慣壞了。
一點都不穩妥。
“嗬嗬,薑總有事情,我們就不打擾了,改日再聊。”
那幾個老板也是有眼色的人,笑了笑,轉身離開了。
薑天送幾人出了門。
才回來冷冷道:“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能不能看看情況?”
“爸,我都快被人打死了,你竟然還說不重要!到現在肚子還是疼的。
你看臉上這手印。
疼死我了。”
薑東埋怨道。
“究竟誰這麼大膽,竟然敢動我薑天的兒子?”
薑天的表情變得陰冷起來。
“還能有誰,就是你給薑萌那賤貨找的上門女婿!”
薑東罵罵咧咧道:“那個殺千刀的,還真是有些力氣。
怪不得資料上說,他差點把前任妻子給打死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
薑天忽然大笑了起來。
“爸,您神經了吧?您兒子被打成這樣,您居然還笑?”
薑東不樂意了。
“你小子整天在外麵惹火,被人揍一頓也當是個教訓。”
薑天瞪了薑東一眼道:“至於我為什麼笑,你還不明白嗎?
如此一個間歇性的暴力狂,你猜那個薑萌和柳欣能活多久?”
“對啊,我怎麼沒想到!”
薑東愣了一下,頓時大喜,可感覺到臉頰上的疼,還是忍不住道:“那個暴力狂暫時可以不管。
但也該收拾柳欣那娘們了吧?
薑萌就是個病秧子,活不了幾天,被暴力狂收拾一頓估計就咽氣了。”
薑天搖了搖頭道:“你懂什麼,那女人能收拾,我早就收拾了,會等到今天?
那個柳欣,說實話,還是有不少人脈的,陳老板那個項目,可是我們薑氏企業今年最重要的一單。
如果能夠拿下,我們家族必然更上一層樓。
問題是,陳老板隻認薑河跟柳欣。
如今薑河死了,隻有柳欣有辦法完成這一單。
這個女人,還用得著。”
“爸,你也太看得起她了,陳老板的侄子我認識,跟我可是鐵哥們。
這一單就交給我吧。
保證拿下。
看誰以後還敢說我這個薑家的長孫沒能力,不如那個下賤胚子。”
薑東不屑道。
他最不舒服的就是,學習不如薑萌好,薑萌畢業於國內最好的大學。
而他,雖然花錢出過混了個文憑,但圈子裡都知道沒什麼含金量。
所以,在事業上,他一定要證明自己被薑萌好,甚至不比那個柳欣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