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確定事情成功了,杜斌給黃彪去了個電話。
“杜木生已經宰了,放心吧!”
電話那頭,黃彪的聲音,讓杜斌完全興奮了起來。
居然這麼容易就成功了,早知道的話,還不如一開始就這麼乾了。
玩那些彎彎繞可真沒意思。
“杜木生,你可彆怪我,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。
我得感謝你幫我拿下了肖氏集團的合同。
放心,我會把這個生意做好的。
將來我老爹做了董事長,做了家主,我或許心情好了,會給你上柱香的。
哈哈哈哈!”
杜斌狂笑不止。
一天過去了,杜木生仿佛失蹤了。
沒有在公司出現,杜老太爺也找不到,更沒有在工地上出現。
不過工地倒是恢複了正常工作。
也沒有人去打擾了。
杜斌知道,這是自己的功勞,黃彪拿了錢,肯定不會亂來了。
於是,第三天早上,杜斌就興奮地來到了公司。
把這個事兒告訴了杜崇山。
讓杜崇山召開公司董事會。
他不會說杜木生死了,他會告訴杜老太爺,杜木生拿了錢跑路了。
那樣,他和他的父親就能重新獲得杜老太爺的信任。
重新掌控家族,掌控集團。
“木生呢?這都兩天了,也不見人!”
董事會上,杜老太爺有些著急。
雖然工程是照舊進行著,但杜木生失聯,這是個不穩定因素啊。
“父親,我必須得告訴您一件事情。”
杜崇山說道。
他的表情非常嚴肅,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。
“說!”
杜老太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“就在前天,杜木生突然找我,要了一大筆錢。
說是工程需要,要擺平那些人。
我覺得這是為了公司,也就沒有拒絕。
大概有上千萬吧。”
杜崇山慢條斯理地說道。
反正杜木生已經死了,死無對證,他說有,就有。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杜老太爺道。
“父親,我知道你疼愛這個失而複得的私生子,但很顯然。
他覺得自己搞不定那個工程,所以騙了錢逃走了。
一千萬,對他可不是個小數目。
估計這會兒他都在國外了。”
杜崇山道。
“沒有證據,可不敢亂說!”
杜老太爺皺眉道。
“爺爺,你就是對那混賬太好了,他卻是來想騙我們的錢的。
我也不怕告訴您,之前搞亂我們工程的人就是黃彪。
黃彪昨天給我打了電話,說被杜木生那孫子耍了。
答應分給他的錢,一塊也沒給。
所以他憤憤不平,就把這個事兒告訴了我。
您也知道,我跟黃彪私交不錯。”
杜斌趁熱打鐵,把這個事情描繪得跟真得一樣。
當然,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杜木生死了。
他們可以胡亂把臟水潑在一個死人身上。
若杜木生沒死,他們的謊言自然不攻自破。
不過,杜斌和杜崇山都相信杜木生肯定是死了,沒有意外。
“我的天,他竟然包藏禍心!”
“這個混蛋,他辜負了老太爺的一片苦心啊!”
“不過杜斌,有些話可不敢亂說啊,這畢竟關係到我杜家的聲譽。
關係老太爺的聲譽啊。”
這些人都是牆倒眾人推,看似提出質疑,實則是告訴杜老太爺,杜斌若沒有十足的證據,是不會亂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