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辦法了,如果不做到這種程度,他們是不會看到我們的誠意的,更不會放過我們。”
劉同搖了搖頭道。
“好吧!”
管家歎了口氣,於是,劉同和劉勳背著荊條,後背上紮得都是鮮血。
疼痛,屈辱。
各種感覺交織在心頭。
但此時劉同根本不在乎,他在乎的隻是,劉家能不能求得活路。
李家,李罪現在可是真得夠忙的。
一方麵,他要配合欣萌集團進入雄城的計劃,儘量保證秩序的安定和公平。
一方麵,這幾天過來投靠的家主也太多了。
他必須一個個認認真真對待。
不過,雖然忙,但也很爽。
李罪從來沒有嘗過這樣被這麼多人敬畏的感覺,真得是太爽了。
難怪那麼多人都想爭權奪利。
“君少,孫家的事兒,明明不是我們做的,這些人卻都以為是我們做的,跑來投靠了。
這樣好嗎?”
說實話,李罪得知孫家被滿門滅掉的事情之後也非常震驚。
孫繆或許有罪,但他的家人基本上還都是無辜的啊。
尤其家裡還有那麼多保安、傭人,這些人並未犯錯。
可是他們還是被殺了。
連小孩子都不放過。
究竟是這麼喪心病狂。
“做那種事兒的人顯然不希望被彆人知道,不過,老板說,九成九都是許家乾的,畢竟,孫家可是讓許家損失了一個絕頂高手啊。”
君莫邪的手臂還打著石膏,不過恢複很快,已經能來工作了。
“許家,真是沒有底線。”
李罪的臉色陰沉。
“是啊。”
君莫邪也歎了口氣道。
“家主,您快出去看吧,那劉同父子又鬨新花樣了。”
外麵,李家的管家走了進來,苦笑道。
“他們這個時候還敢來找茬?”
李罪有些意外。
“不是找茬,是來負荊請罪了,不知道他們從哪兒找來的荊條,還整得有模有樣的。”
管家笑道。
李罪看了君莫邪一眼,不由搖頭苦笑,這劉家多半也是被孫家發生的事情給嚇住了,所以過來求饒了吧。
“君少,要不要見?”
李罪問道。
“先晾晾他,磨磨性子。”
君莫邪道:“這個劉同老板調查過,基本沒什麼太過惡劣的行徑,雖然也不算什麼好人,但整體還行。
所以,老板打算留著他,讓他管理崇武區。
崇武區的練家子最多,也需要一個人專門管理。
劉同最合適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李罪看向了管家道:“出去讓他們等著。”
一個小時過去了。
劉同和劉勳的膝蓋已經跪的發麻。
劉勳甚至哭了起來。
背部的刺痛,膝蓋上的痛哭,都讓他有些承受不能了。
可是劉同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滿。
他知道不好受,但他們是來求饒的,可不是來談條件的。
李罪是說讓他們等,而不是讓他們滾,這說明就還有機會。
換了以前,麵對李罪這種態度,他肯定轉身就走了,絕對不慣著李罪。
可今天不行。
今天他真得是怕了。
對方這是給他下馬威,是在敲打他,他都明白,所以他得受著。
連這點委屈都承受不了,還談什麼負荊請罪。
“爹,這李罪擺明了就是故意戲耍我們呢,您難道還打算跪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