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東西,你就這個廠子的老板吧,你們偷稅漏稅,汙染環境,車間環境有嚴重問題。
還問我們乾什麼,你個老小子非得坐監獄不可!”
下屬指著陳以更的鼻子罵道。
“啪!”
陳會長要嚇死了。
他衝過去,用儘平生的力氣一巴掌將自己的下屬打翻在地。
下屬懵了。
躺在地上委屈地看著陳會長。
“會長,您打錯人了啊!那個老小子才是這工廠的老板啊!您不是說要給這幫家夥安插罪名嗎?”
“安插你妹!”
陳會長恨不得將這個白癡一腳踩死。
他一腳踹在了那個下屬的嘴上吼道:“給我閉嘴,不會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,我們是來突擊檢查的,但那也是為了工人,為了消費者的安全,你這算什麼,誰讓你踹門的?誰讓你胡亂編排罪名的?
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,簡直一點規矩都沒有!”
下屬被打得鼻青臉腫,一臉懵逼,一肚子苦水。
這些不都是您陳會長讓乾的嗎,怎麼到頭來臟水都潑在我身上了啊。
可他不敢說話,隻能捂著臉蹲在那裡,生怕陳會長再次動手。
其他人也愣住了。
但他們都沒說話,陳會長突然這樣,肯定是有理由的,難道這裡竟然有什麼臉陳會長都惹不起的人嗎?
“陳當家,您怎麼在這裡啊?”
陳會長見屬下都閉上了嘴巴,這個時候才恭恭敬敬地看向了陳以更,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,一邊問道。
他好歹是津城總工會的會長。
所以還是有幸與直隸府大當家陳以更見過麵,更握過手的。
甚至還以同姓為榮。
雖然陳以更跟他們津城陳家一毛錢關係沒有。
“這就好笑了,我為什麼就不能來這裡?我來探望我的好朋友,一起喝杯茶,順便檢查一下這座嶄新的藥品工廠。
難不成,我的工作還要向你彙報?”
陳以更冷著臉說道。
他現在總算明白肖晨為什麼找他來喝茶了。
這幫不爭氣的狗東西啊,靜給他丟臉。
“怎麼會,怎麼會!您可是掌控直隸府的一方大員,我算個屁啊,您當然不用向我彙報。
隻是,您來津城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啊,我也好派人去接您。
而且視察工廠這種事情,由我們這些人代勞就行了,您多辛苦啊。”
陳會長額頭上滴落了豆大的汗珠子。
這位陳當家一句話,他絕對就得完蛋。
他們陳家也得完蛋。
這種人,是最不能招惹的。
“提前告訴你?提前告訴你我怎麼能看到這好的一出戲啊,我朋友告訴我說,津城有人要針對他,要針對欣萌集團的工廠。
我原來還不信。
可是沒想到啊。”
陳以更額頭上青筋直跳。
他必須得讓肖晨滿意,否則的話,他也得吃不了兜著走。
正經做生意的人被如此為難。
這恐怕不是第一次了。
長此以往,津城的經濟怎麼能搞好?
“不敢不敢,我們怎麼會針對這個廠子呢!”
陳會長差點就跪下了。
他真要給嚇死了。
陳以更一句話,豪盟都要抖三抖,他算個毛線啊。
“不是針對廠子,那就是針對我了?你們在跟蹤我?調查我?”
陳以更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陳會長真得是要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