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連一萬塊治療費都舍不得掏,現在又怎麼可能舍得掏兩萬塊呢。”
趣趣仿佛非常懂事兒,趴在肖晨的懷裡瑟瑟發抖。
它不想回去,回去,隻有噩夢。
這個前主人每天隻有在直播和拍攝短視頻的時候才會對它好一點,其餘時候,總是對它又打又罵。
它當然害怕。
“我要去告你!”
女人開始撒潑了。
銀雀走了上去,突然一巴掌抽在了女人的臉上:“滾,再不滾,我打死你!”
她反正已經要被送去非洲了,也不在乎了。
這樣惡毒的女人,該打。
“你,你打我!”
女人愣了一下,沒想到有人敢打自己。
“滾吧,這是買趣趣的錢,足夠了,拿著走!”
肖晨甩出了一疊鈔票。
趣趣是一隻約克夏,肖晨看了這種寵物狗的價格,大概也就是幾千塊左右,但那是純血。
趣趣並不純,它還有比熊血統。
所以頂多也就是一千塊左右,綽綽有餘了。
女人拿了錢,轉身跑了。
麵對凶神惡煞的銀雀和肖晨,她是真有些怕了。
趣趣開心地叫了起來,還用頭在肖晨的懷裡蹭著。
“我能抱抱它嗎?”
銀雀看著趣趣,罕見地露出了笑容。
“當然可以,它好像很喜歡你。”
肖晨笑了笑,將趣趣遞給了銀雀。
趣趣一點都沒有反對。
銀雀抱著趣趣,想到了自己以前養的小狗,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“銀雀?”
肖晨笑著問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?”
銀雀愣了一下,很少有人能記得自己的名字,她就像是這個世界上多餘的人。
“我就是肖晨,他們選中的要送去入贅給塔金國的人!”
肖晨道。
“原來是你!”
銀雀明白了:“不過,你竟然都知道這個事情了,為什麼不逃啊?”
或許是因為同樣的命運,再加上肖晨對小狗趣趣的愛心,銀雀對肖晨多了幾分難得的好感。
“逃?那你為什麼不逃?”
肖晨問道。
“我不想逃。”
銀雀搖了搖頭道:“在這個國家,我已經找不到留戀的理由,或許嫁給了塔金國國王阿巴特,我過得還能比現在更好。”
肖晨愣了一下,這個女孩究竟有多絕望啊,竟然把這種事情當成了幸運。
算起來,如果自己真得是端木林的兒子,那麼這個女孩子就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吧。
“不說這些傷心事兒了,我請你吃飯怎麼樣?”
肖晨笑道:“我老婆的手藝可好了。”
“她會歡迎我嗎?”
銀雀有些猶豫了。
“會的,我老婆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人,不怕告訴你,我當初也不過就是個開快車的,每天沒日沒夜的勞作,也賺不到幾個錢。
僥幸入贅,成為了她的丈夫。
她從來沒有因此看不起我,對我非常好。”
肖晨笑了笑,直接拉著銀雀地手上了車,朝著暗月會所而去。
今天是周五,隻上半天班,薑萌肯定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