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這麼擔心,他做錯了事情,他來承擔,我倒不是那種株連之人。
鬼刀,你就不必看著了,讓田家家主自己看著吧,最少要讓你孩子跪著走一千米,每走一米,喊一次。”
肖晨冷冷道。
“是!多謝老板仁慈。”
懲罰,那都是仁慈,因為如果這位老板真得動怒,田家連香火都要沒了。
“跪下,按照肖先生的話做。”
田家家主冷冷地看著田末,恨不能將這小子一把掐死。
“爹,你糊塗了嗎,為什麼要對那個賤……”
這一次,他話沒說話,就被田家家主一巴掌打斷了:“你再給我廢話一句,我就沒有你這個兒子。”
田末突然間打了個寒顫。
他的父親可是田家家主啊,那是個多麼高傲的人。
可是在這個肖晨麵前,卻如此的唯唯諾諾。
這個肖晨,難道有什麼令他們恐懼的身份?
他意識到了這一點,可惜已經晚了,他想活命,也想繼續在田家享福。
所以這個懲罰,他必須得接受。
看著田末跪著行進了一百米,肖晨站起來道:“銀雀,我也逛夠了,送你回家吧,明天就是端木家的族會,會有更精彩的事情發生,你可要準備好啊。”
四個人轉身離開。
他們都已經消失在街頭,可是田家家主卻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。
因為他太清楚了,如今的朝陽城,已經是燕子門的天下,燕子門的耳目到處都是,他敢放水,那麼他的兒子可能會遭受到更可怕的懲戒。
見到肖晨送銀雀回來,端木家的人似乎又皮癢了。
好了瘡疤忘了疼。
“肖晨,你是不是把銀雀帶到街上去了,你難道不清楚,銀雀是什麼身份嗎?
帶她出去,隻會讓她受到傷害。
你不怕丟臉,銀雀怕。”
端木林冷冷道。
一直以來,他們在處理銀雀的問題上都非常頭疼。
銀雀跟戰神關係很好,他們想要利用銀雀。
但銀雀又是一個乾那種事情的女人生的,故而外麵都罵她是野雞生的。
所以,他們最不願意的就是銀雀拋頭露麵,除了聯係戰神之外,他們幾乎是將銀雀軟禁在家裡了。
剛剛外麵就在盛傳,端木家野雞丫頭和賤種肖晨居然招惹了黃金豪族田家。
田家他們端木家自然不怕。
可這名聲,實在不好聽啊。
他們端木家堂堂黑金豪族,怎麼就有這麼兩個辣雞存在,真得是嚴重影響他們的聲譽。
銀雀也就罷了,還有用處。
肖晨屁用沒有。
隻會讓彆人嘲笑他們。
“從今天開始,肖晨你不許再見銀雀,銀雀你以後就待在家裡不要出去了,除了與戰神見麵之外。
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,免得你出去之後被人罵。”
端木昌看著銀雀說道。
這話說得好聽,是為了銀雀。
可實際上,卻是不想丟臉,隻想軟禁銀雀。
如果他們真得對銀雀好,那就不是這樣了,他們可是黑金豪族,眼下朝陽城除了燕子門就是端木家。
如果他們想,誰還敢罵銀雀?
可惜他們根本就不願意那麼做。
說白了,他們就隻是把銀雀當成一個工具而已。
“嗬嗬,我以為你們端木家的人好歹還有一點人性,可惜我真得是低估了你們啊。
若非銀雀,你們能夠跟戰神搭上關係,能夠有現在的聲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