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端木亮,你身在其位,卻隻會鑽營享受,你這個二當家,也不必當了。還有你端木林,你居然還是朝陽城的二當家,你也真敢腆著個臉做啊。
你為朝陽城做了什麼?就知道為你們端木家撈資本。
似你們這樣的家族,不如毀了算了。”
“住口!”
聽到這話,四位族老都怒了。
他們端木一族的驕傲在這個家夥口中居然變成了恥辱:“你是誰,竟然敢來我端木一族的族會攪局!”
“四位族老,這就是肖晨,朝陽城端木家的棄子,一個賤種。”
端木亮以為自己今天有了後台,所以誰也不必怕了。
誰想到他這句話剛說出來,臉上就挨了一巴掌,人都被從座位上抽飛了。
動手的,正是黑。
“混賬!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動手,你把我們端木一族當成什麼了!”
大族老吼道。
他是真沒想到啊,這個肖晨竟然如此囂張霸道,居然敢在他們的族會之上動手打他們的人。
這是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啊。
“我不是說了嗎,一場吹牛大會,有那麼重要嗎?”
肖晨笑了笑,拉著銀雀的手直接往最耀眼的位置走去。
那裡,是比四位族老的位置更耀眼的地方,是留給戰神和銀雀坐的。
“混賬東西,你眼裡還有族規,還有家法嗎?”
四位族老全部站了起來,怒不可遏。
肖晨實在是太大膽了,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。
“你們的族規和家法,與我何乾?”
肖晨不屑道:“我又不是你們端木一族的人,再者說了,你們這四個老不死的做族老這些年,端木一族就沒乾什麼好事兒,你們就該引頸自裁。”
什麼!
所有人都傻眼了,這個家夥也太狂妄,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。
當著端木一族的四位族老,竟然敢這麼說。
這真得無法無天啊。
“端木林,這到底怎麼回事兒,這是你的兒子,你不準備管管?”
大族老吼道,氣得滿臉通紅。
“族老,我已經說過了,他與我朝陽城端木家沒有任何關係,他自己不也說了嗎,這個事兒,與我們無關。
此子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,還真不知道。
或許是某些想我們朝陽城端木家倒黴的人,故意找來的下賤之人,來坑害我們吧。”
事情到了這個時候,端木林也隻能矢口否認了。
除非做親子鑒定,否則沒人能證明他與肖晨的關係。
而且就算做親子鑒定,他也有辦法修改結果。
“四位族老,這人下賤至極,血液裡全是肮臟與下賤,粗斌與蠻橫,不必與他廢話了,直接抓起來,狠狠教訓。”
“沒錯,我們都是高貴的豪族血脈,這家夥出現在這裡,簡直就是汙染空氣。”
“還有那個女人,野雞下的種兒,朝陽城端木家竟然還奉若珍寶,真得是貽笑大方。”
端木一族的人都怒了。
一個個瘋狂的吼了起來。
最跳的,就是廣府一脈。
肖晨停了下來,忽然笑了:“鬼刀,這位廣府一脈的人說自己身體裡的血液高貴無比。
給他放放血,讓我看看高貴的血液是不是跟我們這些普通人的血液一樣。”
“瘋了,你要乾什麼!”
端木亮吼道,一時間,大量高手站在了廣府一脈的身前。
這可是端木一族的年會,自然不缺高手。
隻不過,這些高手,水平還不如黑。
他們如何能擋住黑和鬼刀聯手?
端木林眼中透出一抹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