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端木家門前,亮著大燈,猶如白晝一般。
但這光亮之下,卻有一群殺氣騰騰的人。
他們手裡都提著家夥,將端木家的門口堵住,任何人都不能出去。
最中間的位置,是一位身著華服的青年。
西裝裁剪得體,一看就是大師之作,這一身怕不是上百萬了。
華服青年的身旁有十來個人,全部身著繡著金龍的武鬥服,每個人都很強。
“去,告訴端木昌,讓他帶著肖晨出來見我,就說,皇家的三少爺到了。”
皇三少的手下趴在地上,皇三少就坐在他的身上,點燃了一支煙,淡淡等待著:“我隻給他們一支煙的工夫,不出來,我就殺進去。”
大約半支煙的工夫,端木昌、周銀雀等端木家的人都出來了。
肖晨走在周銀雀的身旁。
他本來可以不出來的,但皇三少怕不是端木昌和周銀雀能夠惹得起的。
這個事兒,還得是他出麵。
看著外麵黑壓壓的人群,燈光之下影影綽綽,透著可怕的殺氣。
端木家的人都有些緊張。
皇家會所他們還可以一戰,但皇家,他們真得惹不起。
若今天沒有肖晨,恐怕端木昌就得給人跪下了。
“端木昌,還不跪下謝罪!”
皇三少看著端木昌,冷冷道。
端木昌笑道:“縱然你們皇家是十大豪族排名第六,但我似乎也沒有給你下跪的必要吧。
再說了,讓我謝罪?我有什麼罪?”
“放肆!你是個什麼東西,我說你有罪,你就有罪,皇家會所可是我們皇家的狗。
你打了那四個小家夥,就是打了我們皇家的四條狗。
這就是罪,而且罪孽深重。”
皇三少很傲慢,絲毫沒有將黑金豪族放在眼裡。
若沒有肖晨,端木昌這會兒隻怕都要嚇死了。
不過今天,他覺得很提氣。
看著皇三少道:“你們家的狗不栓繩子,到處亂咬人,被教訓了幾下而已,沒打死,就已經是很給麵子了。
三少爺不會養狗,那彆人就會替你教訓你的狗。
您可能忘了這裡是朝陽城,不是京城。”
聽到這話,皇三少皺了皺眉,這端木昌今天的狀態的確不對勁啊。
若是往日,彆說他來,就算隻是皇家會所的人來,端木昌都得跪在地上哭天喊地。
但今天,居然這麼剛?
他皺了皺眉道:“端木昌,我不知道你今天抽的是什麼風,但我們家的狗,就隻能我們打,不管他是咬了人,還是咬死了人,旁人都無權動他們,否則,就是與我皇家為敵!”
端木昌笑道:“三少爺又說錯了,不是我要與皇家為敵,而是你們家的狗,咬了不該咬的人。”
皇三少看了人群一眼:“誰是肖晨?”
在他看來,端木昌口中不該咬的人,就是肖晨吧。
他倒要看看,區區欣萌集團的上門女婿,有多大的膽子,竟然敢與皇家為敵。
“我就是!”
肖晨手裡頭夾著一支煙,抽了一口,而後說道。
皇三少看著肖晨,沒來由就是一股怒火中燒,這個男人,就是他父親恨不能殺死的皇寧霞的兒子吧。
的確長得很帥氣,跟了他母親了。
皇三少心中殺機頓現,冰冷的目光投向了肖晨:“原來你就是那個賤貨的兒子啊。端木昌,你敢與我皇家為敵,將那賤人的兒子接回端木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