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說,無論這筆錢用到什麼地方,最終都要經過張鐵山的同意。
可為了集團,他們也不在乎了。
再說了,那位肖先生也許就是表達一下好意,之後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管,等於資金還是在他們手裡攥著。
合同簽訂之後,錢就打入到了東侯集團的賬戶之中。
管亥也離開了。
張尊早就將合同裡規定張鐵山為負責人的事情給忘記了。
當即對張宇道:“從現在起,你就來負責這筆資金使用,東侯集團能不能發展壯大,全看這個了。”
隨即,他以東侯集團董事長的身份發布了任命書,白紙黑字,還蓋了公司的公章。
就在張宇準備風風火火去辦事兒的時候,電話響了起來。
張宇接完電話的那一刻,整個人都懵了,額頭上一滴滴豆大的汗珠子瘋狂跌落。
電話都掉落在了一旁,他全身仿佛瞬間變得軟弱無力。
“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
張尊皺了皺眉,自己的兒子張宇向來都是一個處變不驚的人,即便侯爺被滅,也能淡定處理問題。
但今天居然嚇成這樣?
張宇臉色難看地說道:“麻煩了,爹,欣萌集團法務打來電話,說我們嚴重違約,不僅要退回一千萬的投資,而且,我們還得十倍賠償違約金。”
“違約?”
張尊愣了一下道:“他們沒說我們哪裡違約了嗎?”
“說了,他們規定張鐵山為這筆資金的負責人,可是我們沒有履行合約。”
張宇顫抖得說道。
“陷阱!這是個陷阱!”
張尊好像一下子回過味來了。
這個事兒,從頭到尾都是陷阱,對方一定是知道張鐵山不在張家,所以才這麼乾的。
“不過就算陷阱,我們隻要找到張鐵山,任命他為負責人就不算違約了。”
張宇道。
“對,動用全公司的人力,尋找張鐵山。”
張尊下令了。
然而,張鐵山現在在華仙院裡接受治療,而且是特護病房,誰能找到?
找不到張鐵山,不過他們卻找到張爾雅。
於是乎,張宇帶著一群人來到了薑家彆墅。
“張爾雅,你給我滾出來!”
張宇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什麼地方。
門打開了,張爾雅怯生生地站在那裡,一看是張宇,臉色變得更加難看。
他們家曾經也在張家大宅生活過一段時間,在她父親的公司沒有破產的時候。
所以張宇,他自然認識。
“賤人,你父親在哪兒?”
張宇一把抓住了張爾雅的胳膊吼道。
“疼!”
張爾雅都要哭了。
張宇可是練過的,雖然不是很厲害,但一個普通女孩子如何能承受他的手勁,被抓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。
“疼就對了。”
張宇揮舞著手,竟然要去打張爾雅。
不過這個時候,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了張宇的胳膊。
“來我們家打人,你活膩味了吧?”
肖晨冷漠地看著麵前的張宇。
他這兩天一直在家裡辦公,所以外麵有動靜,他立即就反應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