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她懂了,有些人,表麵上是人,但骨子裡,卻是野獸。
古代那些誌怪小說一直以為都是虛假,但仔細想想,那何嘗不是現實的描繪呢。
“娘,不必為了這條狗而生氣,反正他也奈何不了我們。”
肖晨輕輕抓住了生母皇寧霞的手,安慰道。
皇安看向了肖晨:“你就是那個賤種吧?嗬嗬,果然長得不錯,一幅吃軟飯的樣子。”
“我兒子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,他不是什麼賤種!”
皇寧霞怒道。
“嗬嗬,你說不是就不是嗎?在我們皇家人看來,他就是賤種。”
皇安諷刺道。
“知道嗎?如果今天不是我老婆和我生母在這裡,我保證你剛剛說完那番話,現在已經變成屍體了。
你不知道我有暴力傾向嗎?”
肖晨咧嘴一笑。
但笑意,卻讓皇安感覺到了一陣恐怖的寒意。
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,旋即臉色脹紅。
他竟然會被肖晨嚇著,會被一個賤種嚇著了,真得是豈有此理。
“野蠻!粗俗!你這樣的賤種,身體裡竟然流淌著一半皇家的血液,真得是讓人嫉妒!”
皇安猙獰地吼道:“你跟皇家的少爺們相比,簡直就是要雲泥之彆,你就是地上的臭蟲,而他們則是真龍。”
“嗬嗬,真龍嗎,你是那個跪在我麵前求饒的皇羽皇三少?”
肖晨輕蔑地笑道。
“你!”
皇安氣得吐血,但是他沒辦法反駁,皇三少的確曾經跪在肖晨麵前求饒。
就在此時,一支車隊突然到了,車上下來了上千人。
為首的,正是皇四海。
“皇安狗奴才,你想對肖先生乾什麼,想對我表妹乾什麼,信不信我弄死你!”
皇四海既然已經選邊站了,那麼明知道這場陰謀,他就肯定要來的。
雖然這風險很大,但他必須得賭一把。
“皇四海!你這是要謀反嗎?”
皇安覺得不可思議。
如果皇四海隻是頂嘴也就罷了,今天竟然敢帶人來搗亂。
“謀反?嗬嗬,皇恩那個白癡還真以為自己是皇帝了嗎?可笑!我看他,連這一屆的族長都未必能夠選上。”
皇四海不屑地笑道。
“你竟然敢鄙視皇恩少爺,我看你真得是吃錯藥了。”
皇安更震驚了。
這個皇四海,真得是膽大包天啊。
這到底是有了什麼依仗?
他不明白。
“鄙視又如何,我皇四海今天還就說了,從往後,隻要是皇恩成為皇氏一族的族長,老子就不鳥他。
誰敢傷害我表妹,我跟誰沒完。”
皇四海吼道。
“你就不怕滅族嗎?”
皇安冷冷道。
“你先考慮好自己吧,怕是今天,你不能平平安安離開這裡。”
皇四海冷笑道。
“好,很好!你給我記著你今天的話,以後可彆後悔,彆求著得到京城皇家的原諒。”
皇安真得是又生氣,又不解。
“京城皇家?恐怕以後是保不住了。”
皇四海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