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長,我發現薑萌的丈夫不對勁,您的判斷是有道理的,薑萌可能被人控製了。
他的男人,可能懷著某種目的成為了她的丈夫。
這個人叫肖晨,他的資料非常簡單直白,可是會長您知道嗎,這個人簡直就是美食界的藝術家。
那幅羅塔大師的畫,他隻是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。
我總覺得他不對勁,既然我們已經決定吸收薑萌進入共救會了,就一定不能讓她被那個男人騙了。”
芙蘭道。
“嗯,你說的有道理,但是務必小心,如果他真得不簡單,那麼很有可能會發現你的意圖,千萬注意安全。”
“知道了會長,我會小心的!隻不過,我可能得在龍國多待一段時間了,直到揭穿那個男人的假麵具為止。
絕不能讓我們的同伴被那些男人欺騙。”
芙蘭道。
說完話,芙蘭掛斷了電話,將衛星電話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行李箱的暗格之中,一般是不太可能被彆人找到的。
彼時,肖晨出現在了陳家。
陳家家主陳老柄看著麵前坐著的這個人,又看了看肖晨拿出來的一塊勳章,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。
“陳老柄,本來這個事兒我是不用親自過來的,隨便用點經濟手段,都能讓你們陳家的公司挨個兒破產。
但我看過你的資料,你平時還算老實,隻可惜養了兩個不爭氣的兒子,一個陳庸,一個陳川。
來就是給你打個招呼,那個孤兒院附近的地轉給我吧。”
肖晨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勳章,一邊淡淡道:“這是合同,你看完之後再簽,也彆說我欺負你。
我這價錢,已經給你翻一番了,不會讓你吃虧。”
“不不不,您要這片地,我們拱手相送,哪裡敢要錢啊。”
陳老柄急忙說道。
“你這是讓我犯錯誤嗎?”
肖晨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。
“不不不!”
陳老柄額頭上都是冷汗。
急忙在合同上簽了字,將那一大片的地皮流轉給了肖晨。
“如果你真覺得賺我的錢不合適的話,那就多給孤兒院捐點錢,那個孤兒院,也該擴大一下了。
孩子們連個玩的地方都沒有。
旁邊直接建個遊樂場怎麼樣?”
肖晨笑道。
“明白了!”
陳老柄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,嚇得夠嗆。
“好了,我走了,記住了,管好你那兩個兒子,不然他們什麼時候死,都不知道!”
肖晨起身離開了,正如他來的時候時候一樣,宛若幽靈鬼魅。
陳老柄許久都沒敢抬頭。
足足跪了十多分鐘才站了起來。
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:“這兩個白癡兒子,你們惹誰不好,偏偏惹上這位,真得是活膩了嗎?”
“來人啊,去給我把陳川那小子叫回來!”
陳老柄必須得做點什麼了,否則那位一旦發怒,那他就徹底完蛋了。
肖晨回到了家,竟然看到薑萌和芙蘭坐在電視前看著音樂會。
電視裡播放的是世界三大頂尖音樂大師之一米羅蒂的鋼琴曲“勝利”。
在龍國,喜歡西方音樂的人其實並不多。
隨著西學東進,一些西方的價值觀和文化軟刀子逐漸進入到了龍國。
一大批所謂的上層人士都會讓自己的孩子學習音樂。
鋼琴和小提琴是最常見的。
當然了,肖晨也不得不承認,無論是貝多芬還是舒伯特,他們的音樂真得能夠振奮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