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誰啊,這麼大口氣?”
肖晨看了一眼薛神醫,淡淡問道。
“古大師,武者時代之前,就是中原府的第一神醫了。
後來去了京城進修。
已經五年沒有回來了。
沒想到,這一次居然回來了。”
薛神醫感慨道。
在這個古大師麵前,他實在有些抬不起頭來。
“古大師說笑了。
我今天就算要做助手,也是給肖神醫打下手。
而不是你。
你不會忘了當年是怎麼搶走我的進修名額的吧?”
薛神醫雖然言語客氣。
但話裡頭卻透著強烈的不滿。
看起來,當年應該還是有故事的。
“放肆,敢對古大師無禮,我告訴你,古大師這一次回來,可是要擔任中原府國醫協會會長的。
對他無禮,你以後在中原府連行醫資格都沒有了。”
那年輕人怒斥道。
“兩位不要吵了,兩位都是神醫。
不如進去看看我媳婦兒的病情吧。”
婦人苦笑道。
“你什麼意思?
怕我看不好你媳婦兒的病?
居然還找了他?”
古大師臉色陰沉。
“我是不請自來。”
看到婦人為難的樣子,薛神醫開口道:“既然古大師來了。
那你就先請吧。
治好了自然皆大歡喜,我們白來一趟也無所謂。”
“剛剛就聽你肖神醫,肖神醫的叫。
肖神醫在哪兒?”
古大師皺眉道。
他隻看到薛神醫的身旁有個肖晨。
三十出頭的樣子,怎麼可能是什麼神醫。
“這位就是肖神醫!”
薛神醫很自豪地介紹道。
“就他?毛都沒長齊呢,竟然敢自稱神醫?”
古大師諷刺道:“薛神醫啊,我看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!”
旁邊的年輕人也笑道:“真好笑,當年你也是能與我師父平起平坐的神醫。
怎麼才五年,就混到這步田地了。
真是丟人現眼!”
婦人看了肖晨一眼,也有些不滿。
都說嘴上無毛,辦事不牢。
這一個三十出頭的小夥子,怎麼可能救得了她媳婦。
彆把古大師也給得罪了。
隻是,礙於薛神醫的麵子,她沒有開口罷了。
“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鬥量。
對於一般人而言,可能辦不到。
但肖神醫可不是一般人。
他的醫術神乎其技。
我相信,他一定能夠治好病人的。”
薛神醫朗聲道。
“哈哈哈!”
古大師笑了起來道:“醫術可不是好嘴吹出來的。
得有真正的本事。
你覺得他行?
那隻是因為你不行而已。”
“說得好啊!”
肖晨也笑了笑道:“既然知道醫術不是嘴吹出來的,那你這嘴巴能不能閉上?
進修了五年。
也不知道你的醫術增長了多少。
彆光靠嘴巴啊。”
“大膽!”
古大師震怒:“你竟然敢對老夫如此無禮,你不知道老夫現在可是中原府國醫協會的會長嗎?”
“我管你是誰。
看你這人品,就知道你的醫術如何了。
浮躁、誇張、傲慢。
想必醫術也是浮誇至極。”
肖晨冷笑道:“來之前,薛神醫已經告訴了我病人的病情。
我大約判斷出來是什麼問題了。
這種病,你是治不好的,就不要費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