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肯定是不遺餘力了。
上午十點多。
中原城大酒店天字號包廂。
肖晨、薑萌,以及滕子京夫婦,還有其父母都已經到了。
全家人來感謝肖晨。
這陣仗,可著實不小啊。
一直等到了十二點。
滕子京臉色有些陰沉了:“這個仇天仁架子夠大啊。
居然讓我們等了他這麼長時間。”
“嗬嗬,人家掌控了那麼大的投資額,自然牛氣了。”
肖晨笑道。
“哼,沒有我們滕家,他算個什麼東西。”
滕子京冷冷道。
就在這個時候,包廂的門被一把推開了。
人還沒進來,聲音就已經進來了。
“肖晨,你算個什麼東西,居然敢請我吃飯。
請我吃飯,居然還不跪在門外迎接我。
你這請客很沒有誠意啊。”
這破鑼嗓子一開。
滕子京的臉色就更難看了。
自己的投資公司,居然有這樣的投資經理,他都感到丟人。
“仇天仁,你好大架子啊!”
滕子京猛然站起來吼道。
“誰特麼這麼牛,敢叫老子名字,找死啊?”
此時仇天仁終於進來了。
猛然看到滕子京一家人。
就跟突然間被凍結了似的。
僵在了那裡。
“滕、滕少!你,你們怎麼會在這裡。”
許久,仇天仁才吞下了一口唾沫。
嚇得癱軟在了地上。
“聽說你撤了對晨禾集團的投資?”
滕子京坐了下來,看都不看仇天仁一眼,隻是冷冷說道:“你知不知道晨禾集團的老板肖晨是我什麼人?
他是我兄弟,是我恩人。”
“啊!”
仇天仁聽到這話,更是嚇傻了。
他怎麼能想到,肖晨跟滕子京還有這層關係。
“咕!”
他吞下了一口唾沫,跪在地上連連磕頭:“肖老板,我錯了,您大人有大量。
就饒了我這一次吧。
我現在就恢複投資,恢複投資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滕子京淡淡道:“從今天起,你已經不是滕氏投資公司的一員了。
回去收拾東西,滾蛋吧。
對晨禾集團投資的事情,我親自負責。”
“不,不要啊滕少,滕老板,您也說句話啊。
我可是公司的老人兒了啊。”
仇天仁看向了滕子京的父親,哭喊道。
“這事兒,我不管。”
滕子京的父親基本上已經退出了管理層。
現在整天過著休閒的生活。
滕子京辦事兒,他不會過問。
“滾吧。”
滕子京冷冷道:“你最好滾出中原城,否則讓我看到了,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仇天仁連滾帶爬地跑了。
先回了一趟投資公司,收拾自己的東西。
滕子京彆看是個翩翩公子。
但做起事情來可夠狠呢。
黃家都未必壓得住他。
此時,黃舉也過來了。
看到仇天仁,急忙問道:“舅舅,事兒都辦成了吧?
那個肖晨是不是很丟臉啊?
有沒有當眾給你磕頭認錯啊?”
“我說外甥啊,你這一次真得是害死我了。
我現在得趕緊逃了。
你也小心點。
那個肖晨不是一般人啊。”
仇天仁一邊收拾東西,一邊歎氣道:“你知道今天我見到誰了嗎?”
“誰啊,把您嚇成這樣?”
黃舉不解道。
“滕子京!”
仇天仁咬了咬牙道。
“滕子京!就是滕氏投資公司的滕子京?”
黃舉也懵了:“那個有笑麵虎之稱的滕子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