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響了國醫大會,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保安大笑了起來。
根本不信肖晨所說。
“是嗎?”
肖晨笑了笑道:“本來,你們的職責就是不讓人混進去!
但我覺得你們的態度真是令人厭惡。
就算讓我走,不能客氣點說嗎?
而且,我告訴你們,我就是參賽者。”
“彆跟他廢話了,動手,趕人!”
保安隊長跟著怒吼了起來:“他要是參賽者,我今天就給他跪下磕頭道歉!”
“你記住了!”
肖晨拿出了手機,撥通了薛牧的電話:“你怎麼安排的。
我現在連進都進不去!
人家保安說要趕我走呢。
還讓我滾!”
“哈哈哈,裝,你繼續裝,搞得你跟薛神醫認識似的!
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。
開著破二十萬的車。
也敢來這裝逼。
動手!”
保安隊長大笑了起來。
一群人直接過來,揮舞棍子,將肖晨的車玻璃雜碎了。
就要將肖晨從車裡邊拖出來。
肖晨從車裡走了出來,冷冷看著幾個保安道:“你們做的過分了!”
“過分又怎麼樣,像你這種窮酸,我們見得多了。
你要再不走,就不是砸車的事兒了。
你小子今天都得廢!”
保安們非常猖狂。
肖晨真得難以想象。
這破地方,連保安都這麼蠻橫無理。
一點道理都不講啊。
“你們剛剛說我不是參賽者。
那你們看這是什麼?”
肖晨拿出了參賽證。
保安隊長拿過來一看,心頭一震。
這特麼還真是參賽證啊。
不過,轉念一想,這種人怎麼可能是參賽者,這麼年輕。
於是直接將參賽證沒收了。
“你小子竟然敢偽造參賽證。
簡直罪大惡極。
將這家夥先控製住。
等國醫大會結束了之後,再交給警方!”
保安隊長冷冷說道。
肖晨的眼裡出現了冷色。
真是無法無天了。
居然連他的參賽證都敢沒收。
簡直過分。
彼時,薛牧實在忙得分不開身。
隻能再次給薛蘭打電話了。
此時,方冬還在給眾人說著肖晨的情況。
“那特麼就是個土包子,全身上下,還沒有上班族穿得好。
雖然倒是乾淨,長得還算帥氣。
但真得就是個普通人。
看到我的跑車,眼睛都直了。
簡直就是下等人。
薛蘭你不見他是對的。
這種人要是見了,真就把你訛上了了。”
“你沒接過來?”
薛蘭皺眉道。
“沒有啊!
我這可是法拉利,那種貨色坐在我車上,我這車還要不要了?
他自己說的,自己有車。
我給了地圖,應該已經過來了吧。”
方冬說道。
“哥,就應該這樣,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
就該讓他知道知道苦頭!”
方雪笑道。
薛蘭卻皺起了眉頭:“方冬,我信任你,讓你接人過來,不管他是乞丐還是土匪。
你都得給我接過來。
你這簡直是坑我。
待會兒我爹又該煩我了!”
此時,正好薛蘭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薛蘭一看是薛牧。
遲疑了一下才接通了。
還沒說話,就聽到電話那頭吼道:“薛蘭,讓你去接人,你乾什麼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