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憑什麼啊,他不就是一個上門女婿,晨禾集團的老板嘛。”
薛蘭還是不服氣。
“所以說,你懂個屁!”
薛牧又罵臟話了:“你可知道,肖先生有舉世無雙的醫術。
連古大師在他麵前都是個弟弟。
他是掌控人生死之人。
當然,這還隻是他的興趣愛好罷了。
他真正恐怖的是那無敵的武力。
放眼整個中原府,找不出任何一人能有他的武力。
還有一點,我不能告訴你。
甚至連我隻是猜測。
他可以讓守備軍統領、閻羅殿統領乖乖聽話。
我懷疑,他的身份,比我知道的還要可怕。”
什麼!
薛蘭這一次是真得怕了。
逆天的醫術也就罷了。
彆人不需要你,你也是個屁。
但強悍的武力,都非常恐怖了。
在如今這個武者時代裡,強悍的武力,就意味著高貴的地位。
憑這兩點,肖晨就不是任何人能夠輕視的對象。
更何況,聽薛牧的意思。
好像肖晨的身份,還不止於此啊。
“你真得是太目中無人了。
看看人家柳玉,身份不如你還是長相不如你?
人家怎麼知道去巴結肖晨?
因為人家很清楚。
就算不能與肖晨在一起。
但隻要是朋友,肖晨就不會不管不顧。
而你,蠢到家了。
你不僅僅不知道去巴結他。
反而還故意惹惱他。
我真是想不明白。
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。
有什麼問題。
我隻是讓你跟他成為朋友,跟他親近一些。
怎麼?
你還想成為肖先生的女人啊?
說實話,你真配不上。
我也不指望。”
“哼,我不稀罕。
我的夢想比你想得更大。
無論雲少還是穀少,都比他更強。”
薛蘭仍舊不甘心。
“所以說你不懂。
雲鷹和穀軒在肖先生麵前,不過是蹦躂的螞蚱而已。
不值一提。”
薛牧冷笑道。
“不可能,光憑他惹是生非,連續打人這個事兒。
就是一個暴力狂。
誰跟了他,誰倒黴。”
薛蘭道。
“你沒看監控視頻嗎?
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?
打人算什麼?
殺人又如何?
這個世界,比你想象中的可黑暗多了。
永遠有一群人掌握著大部分的命運。
他們可以隨意摧毀一個家庭,甚至一個家族,一個國家。
而想要擺脫他們的控製。
唯有武力一途。
武者時代,你跟我講紳士禮儀?
你真活得幼稚而且天真可笑。”
薛牧歎了口氣道,對自己的女兒是充滿了失望:“你眼中的那些紳士和禮儀,不過是表麵最膚淺的東西罷了。
雲鷹和穀軒的為人你真得了解嗎?
他們的惡劣程度,你根本無法想象。
罷了,我懶得管你了。
你自己選吧。
要麼,你自力更生。
要麼,就乖乖聽我。
我這個做父親的,又怎麼會害你。”
攬湖苑一個豪華的大廳之內。
桌子上擺放著上好的新茶。
肖晨一邊喝著,一邊聽著霍雨桐在求柳玉。
“柳玉姑娘,我聽說有一個神醫治好了您的父親。
能不能幫我聯係一下啊。
我的父親日夜操勞,如今積勞成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