穀軒諷刺道。
“那是我錯了。
我不該憎恨肖先生。
肖先生沒有做錯任何事情。
錯誤的是我。”
薛蘭搖頭道。
她知道自己太天真、太愚蠢。
父親說的沒錯,她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。
就是個巨嬰。
“穀少!
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關係啊。
我們什麼都不知道。
什麼都沒做啊。
讓我們回去好嗎?”
方雪跪在地上求饒。
“是啊穀少,我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方冬也嚇得連連磕頭。
“我爸說得真是沒錯。
你們這些人,真得就是一群狐朋狗友。
除了花我的錢。
真得什麼都不敢擔當。
如果不是你們,我又怎麼可能會淪落至此。
如果不是你們,我爸又怎麼會被威脅。
你們真得是無恥至極。”
薛蘭大聲叫道。
“少廢話!”
方雪冷冷看著薛蘭道:“都是你的錯。
一切都是你的錯。
如果不是你愛慕虛榮。
如果不是你非要帶我們去見什麼雲少、穀少。
我們又怎麼可能被卷進來?
都是你的錯,卻要我們來承擔責任。
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?
沒錯,今天晚上是我叫你出來的。
那又如何?
我也是被騙了。”
“無恥!”
薛蘭怒道:“我當你們是朋友,才出來的。
你們明知道穀軒對我做了什麼。
竟然一字不提他在那裡。
如果我死了。
你們就是幫凶。
你們這些無恥的狗東西。”
“是你自己蠢,怪得了誰?”
方雪冷笑道:“沒錯,你冰清玉潔、你高冷!
一般人你誰都看不起。
甚至沒談過男朋友。
你覺得自己高貴。
其實你不過是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白癡罷了。
蠢貨而已。
沒錯,我們跟你交朋友,就是為了你的錢。
就是為了你爹的人脈。
怎麼了?”
“我妹妹說的沒錯,你這個蠢貨,誰願意跟你一起玩啊。
不是覺得你的錢好騙,我們才懶得跟你在一起呢。
我們跟你就不是朋友。
你的死活,跟我們有什麼關係?”
方冬也喊到。
其餘眾人紛紛表態。
就是要跟薛蘭撇清關係。
“嘖嘖嘖。”
穀軒不由感慨道:“多麼純潔的友情啊,我都替你可憐了。
可悲的女人。
自以為有很多朋友,其實都是下三濫的狗東西。
特麼還不如我呢。”
“我的確蠢。
我若不蠢,就不會錯過肖晨那樣的好男人了。
我若不蠢,就不會把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當做寶了。
是我錯了。
是我愚蠢。
我承認。
如果上天再給一次機會。
我一定擦亮我的眼睛。”
薛蘭憤怒地大吼道。
“可惜,你沒有機會了。”
穀軒冷笑道:“肖晨來了,我就打算將你們全部乾掉。”
“是嗎?你要乾掉誰啊?”
突然,一個聲音響了起來。
爛尾樓上空。
一道身影直接跳了下來。
十幾米高啊。
落在地上,竟然悄無聲息。
而與此同時。
薛蘭和薛牧竟然被從繩子上放了下來。
繩子是被直接扯斷的。
那麼粗的繩子。
這是得有多大力氣啊。
太恐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