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家現在可是二等王品世家啊,薛醫生是真正的豪門千金!”
“是啊,無論學曆還是家世,人家都是一等一的。
張子然在她麵前,算個屁啊!”
“他居然還敢汙蔑薛小姐勾引他?想嫁入豪門。
開玩笑,人家才是真正的豪門啊!”
“張子然的母親更無恥,居然還理直氣壯地說人家想嫁入他們家。
分明就是他兒子追求薛小姐不成,惱羞成怒來鬨事兒啊。”
張母和張子然低著頭。
聽著這些議論。
心想徹底完了。
今天這事情,沒法收場了。
搞不好,連整個張家都沒了。
“閉嘴,一群牆頭草。
你們剛剛是怎麼說我女兒的,彆以為我沒聽到。
你們這些人,如此素質,怎麼配做醫護人員。
從今天起,你們的醫護證件全部被吊銷了。
永久不能從事這個行業。”
薛牧吼道。
眾人一愣。
看熱鬨,還看出是非來了。
可一想到剛剛他們說的那些難聽的話。
也難怪薛神醫會生氣。
居然當著人家的麵罵人家女兒是賤貨,是小三。
這誰受得了。
不收拾你才怪呢。
此時,張母正在想辦法,想要化解這場危機。
突然,她看到了肖晨。
心中得意之極。
終於找到替罪羊了。
她笑眯眯地說道:“薛神醫,你真得誤會了啊。
都是這個肖晨的錯。
肖晨故意挑撥離間。
挑撥我們和薛小姐之間的關係。
薛小姐這麼漂亮,又談吐文雅之人。
一看就是豪門千金。
我們巴結還來不及呢。
怎麼會欺負她呢。
都怪那個肖晨。
都是他的錯。
我們是來找他麻煩的。
我們真得沒有找薛小姐麻煩的意思。
隻不過薛小姐被那個廢物蠱惑了。
替他擋了打。”
薛蘭笑了。
這女人,還真的是會顛倒黑白啊。
將全部責任都推到了肖晨身上。
可惜啊,可惜。
這個蠢婆娘真得是不知道。
在她父親眼裡,肖晨比她還重要啊。
居然針對肖晨,這是不作死都不會死。
“你說你想找肖晨的麻煩?”
薛牧笑著問道。
“沒錯,都是那個廢物故意從中作梗,我們才想收拾他一頓的!”
張母笑嘻嘻地說道。
“嘭!”
薛牧直接一腳踢在了張母的臉上吼道:“肖先生也是你有資格詆毀的?
我告訴你。
肖先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。
更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。
你詆毀他。
比詆毀我女兒更加嚴重!”
張母的笑容戛然而止。
一時間臉色變得極為難看。
她怎麼也沒想到。
肖晨居然跟薛牧還有關係?
這怎麼可能啊。
“薛,薛神醫,你不會真得為了那個廢物。
跟我們張家為敵吧?
咱們之間還有生意呢。
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。
做生意的,不要將事情做絕了啊!”
張母尷尬地說道。
“嗬嗬,現在還敢威脅我?
我就是把事兒做絕了又如何?
你能怎樣?”
薛牧冷笑道。
張母臉色非常難看:“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你非要把人逼上絕路。
我們張家奉陪到底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
薛牧大笑了起來:“奉陪到底?
你以為你是張家家主嗎?”
“賤貨!你們全部被逐出張家了!”
此時,張家家主來了。
滿頭冷汗。
對著張母吼道:“從今往後,你們不再是張家的人。
你們在張家的一切財產都將被沒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