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,肯定能得到達依先生更多的幫助。
肖晨輕蔑地笑了笑。
根本沒有將這些雜碎放在眼裡。
“給我打!”
龔家家主怒了。
肖晨,這根本就是笑話他們啊。
他們如何能忍。
“我看誰敢,誰要是敢動肖先生一根寒毛,我就滅了說!”
秦鎮天吼道:“老子沒說話,你們真以為老子不存在啊?”
聽到這話,眾人都是臉色大變。
秦鎮天真得要管這個事兒嗎?
若是強行要管,他們也沒辦法。
他們這些家族加起來,怕也不是秦家的對手啊。
龔家家主冷冷道:“秦爺,凡是都有個道理。
你這樣庇護一個凶犯。
真得好嗎?
您在咱們中原府可是德高望重,不能因為一個臭小子毀了您的一世英名啊!”
“龔成德!
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子講道理?”
秦鎮天諷刺道:“若講道理,你們這些家族做的那些事情,也該清算一下了。
有一個算一個,哪個都逃不了!”
龔成德臉色難看。
秦鎮天如果較真的話。
他們還真的很難受。
這世上,是個人就得犯錯。
犯錯就能挑出毛病來。
龔成德不說話。
秦鎮天坐了下來,淡淡道:“我好想以前說過吧。
你們這些狗東西,可沒資格審判肖先生。
你們這叫私設公堂,不明白嗎?
本來,我打算將你們一鍋燴了。
不過肖先生說了。
他要以理服人。
我可以容忍。
讓你們審。
但得要證據。
誰敢動手。
可彆怪我不客氣。
好了,你們開始審吧。”
眾人臉色難看。
他們的確是想動手,讓肖晨自己交待的。
但秦鎮天在這裡,他們沒辦法了。
龔成德咬了咬牙道:“秦爺,他殺害熊渾、熊霸,罪證確鑿。
按照江湖規矩。
他就該死。
這一點毋庸置疑。
這就是道理。”
“你說他殺了熊渾,他就殺了啊?
證據,老子說證據你沒明白嗎?”
秦鎮天冷冷道。
“當然有了!”
龔成德得意地說道:“我們有當時發生在會所裡的視頻。
還有法醫的屍檢報告。
熊渾的確是心脈碎裂而死。
肖晨曾經攻擊過他。
這難道不是證據嗎?”
“對!那天熊渾就跟肖晨起過糾紛。”
“之後他就死了,不是肖晨乾的,還能是誰?”
“就是,秦爺,你要講道理,咱們就講道理!”
“殺人者,必死!”
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吼著。
那段視頻他們已經看過了。
根本懶得去辨彆真偽。
反正在他們心中,熊渾就是肖晨殺的。
即便不是,那也是!
他們這一次是來定罪的,可不是來審判的。
秦鎮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對眾人的證據嗤之以鼻。
“秦爺,為了讓您心服口服。
我看您還是看看證據吧。
省得說我們冤枉好人!”
龔成德道。
“不必了,沒有任何真實性的證據,有什麼意義。”
秦鎮天不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