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墅之中,肖晨和薛蘭也在吃飯。
是不良帥讓人送來的,比酒店的菜色可美味多了。
飯中。
薛蘭好奇地問道:“肖哥,你一直說什麼玉髓,這玉髓很有用嗎?”
“有沒有用,這要看對誰了。”
肖晨笑道:“對我而言,就是至寶。
對彆人而言,可能僅僅就是一件收藏品罷了。
沒什麼實際價值。”
“原來如此!”
薛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,沒有再繼續問。
在她看來,就跟藥物對症一樣。
有些藥,對彆人是毒藥,對生病的人來說,卻是好東西。
“我看您跟不良帥關係不錯啊。
乾脆讓他把玉髓送給你不就行了。
也不用那麼麻煩了啊。”
薛蘭突發奇想道。
“你以為他不想給我嗎?
隻是玉髓並不在他手裡,而是在藥王山的人手裡。
就算我跟藥王關係匪淺。
但想要白拿彆人的東西,那也不可能。
最起碼,我心裡頭過意不去。
沒事兒,等看看藥王山遇到了什麼事兒吧。
到時候,我幫忙解決了,他們自然要將玉髓送給我。
不著急!”
肖晨笑道。
“不愧是肖哥,真是自信!”
薛蘭笑了笑道。
兩人吃過晚飯之後,又聊了一會兒,薛蘭就去洗澡睡覺了。
肖晨則給薑萌打了個電話。
彙報了一下情況。
又練了一會兒功,便打算回去休息了。
來到房間裡。
他發現自己的創傷躺著一個人。
用輩子包裹了全身。
看身形,像極了薛蘭。
肖晨皺了皺眉,剛要開腔。
忽然間眼角閃過了一抹冰冷的殺意。
他走了過去:“薛蘭啊,不要鬨了,我可是有老婆的人。
你再這樣,那我隻能強行讓你離開了。”
說著話,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幾根銀針。
銀針穿透了被子。
直接刺中了裡麵的人。
肖晨冷笑一聲,將被子揭開。
露出了裡麵的人。
一個女人。
體型確實與薛蘭非常相似。
但長相完全不同。
甚至有些老邁。
“他們送女人,也不知道送個年輕漂亮的,送個老東西來陪我。
不覺得有些過分嗎?”
肖晨點燃了一支煙,坐在了沙發上。
看著女人淡淡道:“說吧,你是哪家的老祖?
這一次,來的還有誰。
跟你們裡應外合的,究竟是誰?”
“我栽了,但你彆想讓我出賣其他人。”
女人冷冷道:“我隻是不理解,你怎麼看出我不是薛蘭的?”
肖晨笑了笑道:“首先,薛蘭很明白我的脾氣,她敢這樣,以後就彆想著與我見麵了;
其次,你模仿彆人的時候不去調查一下嗎?
薛蘭她根本不喜歡用香水,她更喜歡的是香葉,天然的香氣。
與你這根本不同。
還有,你無意間還是暴露了一絲兒殺氣。
綜上所述,我便知道被子裡的不是薛蘭。
而是想要殺我的人。”
“他們還是小看你了。”
女人長歎一聲道:“你比想象中的更加可怕!
你殺了我吧!”
“殺了你?那是肯定的,不過不是現在!
現在的你,還有用!”
肖晨笑了笑道。
“你不殺我,我自殺!”
女人咬了咬牙,想咬破嘴裡的毒囊。
肖晨揮了揮手道:“你找這個吧,我早已經取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