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久刀此時就跟個哈巴狗一樣。
南刀淡淡看了胡久刀一眼道:“你剛剛讓誰滾呢?
是誰礙你眼了?”
胡久刀尷尬地指了指肖晨道:“南刀前輩,我當然不是說您了。
而是說那個小子。
一個上門女婿。”
“啪!”
南刀直接上去,一巴掌抽在了胡久刀的臉上,打得胡久刀完全忘記了南北。
此時,他才走到肖晨身前,躬身道:“肖先生,去中原城登門拜訪,結果才知道您在這裡。
所以也沒通知。
就這樣過來了。
還望見諒。”
看到這一幕,眾人都傻眼了。
包括不良帥。
南刀可是個非常傲慢的人,連戰神王都不放在眼裡的。
肖晨單純想用身份壓他,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。
除非,這兩人動過手了。
南刀知道了肖晨的可怕。
胡久刀更是嚇得渾身顫抖。
南刀!
南方盟主,居然對一個上門女婿如此恭敬。
這什麼情況啊?
穀峰也是愣住了。
他又不傻。
南方盟主是什麼存在?
想要滅掉他們穀家,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?
可是,這個人怎麼會對區區一個上門女婿,如此恭敬呢。
這簡直不能接受。
完全不能接受啊。
“你找我乾什麼?”
肖晨看了南刀一眼道。
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。
“混賬,你怎麼跟南刀前輩說話呢?”
胡久刀吼道。
結果,又挨了一巴掌:“肖先生怎麼對我,與你何乾?
的確是我唐突了。”
“算了,你有什麼事情,之後再說,我現在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呢。”
肖晨擺了擺手道:“胡久刀,你讓我滾出去!
穀峰,你侮辱我。
本來,這都是死罪,不過念在你們年幼無知的份上。
我還是那句話。
跪下道歉。
我可以放過你們,不然,絕對將你們的嘴打爛了!”
“跪下道歉,是不是有點過分了。
我給你道歉就是!”
胡久刀不肯下跪,隻願意道歉。
甚至道歉都不太情願,不過是因為南刀而已。
“讓你跪下你就跪下,你不跪,是真想死嗎?”
南刀狠狠瞪了胡久刀一眼吼道。
他可是很清楚的。
肖晨殺伐果斷。
說殺人,那肯定就會殺人的。
關鍵,肖晨殺了人,誰都拿他沒辦法。
這就是肖晨的恐怖之處。
他這話,也是為了救胡久刀啊。
他跟西方盟主關係不錯。
胡久刀又是西方盟主的記名弟子。
雖然不是關門弟子,可那也算有關係了。
他總不能看著胡久刀真得被殺吧。
“南方盟主,為了一個上門女婿,如此逼迫胡少主不好吧?”
那老者猛然站了起來道:“胡少主這一次可是西府八大派的代表。
也是西方盟主的臉麵。”
“西府八大派?你在嚇唬我嗎?”
南刀冷冷看了老者一眼道:“你信不信,我現在就將你們全部殺了,西府八大派也絕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!
更何況,你們代表得了西府八大派嗎?
給自己身上扣那麼大一頂帽子,就顯得自己高貴了?
真是愚蠢透頂。”
老者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。
這一次前來,雖然他們是借著西府八大派的名頭,但實際上不過是口頭協議罷了。
主要還是彎刀門的事情。
他們根本代表不了西府八大派。
更不可能代表西方盟主。
得罪南方盟主?
除非他們真得不想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