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頓時愣住了。
他自然記得肖晨。
就是那個坐他車的人,他不要錢,可那人還是塞給了他一百塊。
雖然沒什麼卵用。
但卻讓他的心有些溫暖。
現在,這個人竟然出現在了這裡。
“不對,你來乾什麼,快跑出去報警。”
司機大喊了起來。
然而此時,已經有人將出去的路擋住了。
鼠爺看著肖晨,露出了一抹冰冷的殺意:“孫子,你是誰?
敢來我們這裡搗亂?
找死嗎?”
肖晨點燃了一支煙,抽了起來,仿佛是要將這裡的汙穢燒儘:“他是個可憐人。
更是個好人。
你們不該這麼對他。”
鼠爺笑了:“你特麼是誰啊,管這麼說閒事兒。
好人怎麼了?
好人不就是讓我們這些壞蛋欺負的嗎?
聽口音,你不是本地人吧。
一個外來戶,還敢在這裡裝逼。
簡直找死。
給我弄死他。”
說著,他揮了揮手。
七八人揮舞著手術刀殺向了肖晨。
肖晨的臉色陰冷無比。
這一次,他沒有手下留情。
奪過一把手術刀。
紮進了對方的頸動脈。
一個!
兩個!
三個!
最後,包括鼠爺在內的幾個人,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司機都看得愣住了。
肖晨斯斯文文的樣子,居然做起事情來如此恐怖。
真讓人震撼。
但司機並不害怕,反而,他感覺很安全。
這世上,就該多一點這樣的人,這樣的話,那些惡棍才不會那麼囂張。
“你不怕?”
肖晨笑道。
“不怕!你是來救我的,我為什麼要怕?”
司機搖了搖頭道。
“大哥叫什麼名字?”
肖晨一邊幫司機解開繩子,一邊問道。
“什麼大哥不大哥的。
我叫張祥,彆人都叫我祥子。
你也這麼叫吧。”
張祥看了看地上的那些屍體。
搖了搖頭:“趕緊走吧,要是林家的人來了,我們就跑不了了!”
肖晨點了點頭。
看了一眼那些冰櫃,裡麵竟然都是冷藏的器官。
這些人,真該死啊!
出了門。
來到了醫院裡,仿佛才將所有的晦氣給扔掉了。
“對了,醫療費,我幫你交了,不過,這裡沒用。”
肖晨搖頭道:“你女兒的病,這種小縣城的醫院治不了。
恐怕世界上的大專家都治不了。”
“我知道!”
張祥拿出一根煙,蹲在牆角跟抽了起來:“我女兒的病很特殊,甚至作為全國典型,由全國的專家都會診過了。
都說沒用。
隻能延續一段時間的生命。
治好是不可能的。
但即便是延續生命,我也想這孩子多看看這個世界。
不想她這麼年輕就去了。”
“我有辦法!”
肖晨突然說道:“不過可能需要一些藥材,你得幫我找到!估計外麵的中藥鋪就能抓到。
樣數有點多。”
“彆安慰我了。”
張祥苦笑道:“連全國最厲害的專家都說沒救了,怎麼可能治得好啊。”
“不試試怎麼知道呢?”
肖晨笑道:“為了救孩子,你應該什麼都試過了吧,跳大神、驅邪,燒香拜佛都用了。
為何不試試我的方法呢?”
“你真有辦法?可是為什麼呢?
你我非親非故的!”
張祥問道。
“一開始,隻是覺得你是個好人,不該被欺負。
後來看到了你女兒的情況。
我最見不得這種事兒了。
我的公司就是開發藥品的。
我和我老婆最大的希望就是,我們的藥,可以為所有人解除病痛。”
肖晨笑道:“你不信沒關係,試試嘛,萬一是真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