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祥沒想到,肖晨出了醫術高超之外,竟然還是個有錢人。
怪不得如此大方。
“去吃東西吧!”
忙活了大半天了,兩個人其實都累了。
肖晨出了酒店,在旁邊一個餐館叫了些菜,兩人一邊吃,一邊聊了起來。
張祥過去竟然是做生意的。
隻是女兒生病之後,這個家就被掏空了。
老婆因為受不了這種日子,就離他而去。
扔下了他們父女兩個。
張祥變賣了城裡的家產。
為女兒治病。
僅僅兩年,就傾家蕩產了。
可他從來沒喊過苦。
也沒打算放棄。
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,張祥也沒想過走上犯法的道路。
他不是沒有過那種想法。
隻是他的人格,不允許他那麼做。
他可以賣自己的身體零件,都不願意去搶去偷。
肖晨之所以幫張祥,也是因為這一點。
他不忍心看著這樣一個人被逼到最後,走投無路。
鋌而走險。
那樣,社會上就少了一份光明。
多了一份黑暗和絕望。
又不知道,要毀掉多少家庭。
“你辛苦了!”
肖晨感慨道。
就這四個字,卻讓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哭得稀裡嘩啦。
他的確很辛苦,但一直都自己忍著。
不能給女兒說,怕女兒絕望。
也不能給家裡人說,怕家裡人擔心。
隻能一個人扛著。
辛苦得活著。
“肖先生,讓您見笑了。”
張祥擦了擦眼淚道。
“不。”
肖晨搖頭道:“你活得很真實,我為什麼要笑話你。
放心吧,以後的日子會好起來的。
你女兒的病也會好的。”
“肖先生,您真得能治好我女兒的病嗎?
我不是懷疑您的醫術,隻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您知道嗎?
我女兒的病,很多神醫都看過了。
包括中原府的薛神醫、神都府的白大師。
可惜,他們都無能為力。”
到現在,張祥還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。
“你還找過他們?”
肖晨笑道。
“不是我的找的,是他們人好。
再加上我女兒運氣好,接受了全國專家的會診。
有西醫,也有國醫。
其中就有他們。”
張祥道。
“不怪他們,你女兒的病,並不是單純的血癌。
就算隻是血癌,現代社會,這種病想要根治也是幾乎不可能的。”
肖晨道。
張祥的表情有些黯然。
“不用擔心,他們不行,並不代表我不行。
不管是薛牧還是白景天,他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。”
肖晨說這話的時候,尤其自信。
讓張祥看到了希望。
“我知道你不相信,不過等你女兒病好了,你就知道了!”
肖晨笑道。
“不,我相信。”
張祥搖了搖頭道:“我絕對相信您!”
“那就好!對了,問你個事兒,那個林少,給你要了多少錢?”
肖晨好奇地問道。
張祥苦笑道:“他說他的那輛保時捷已經被撞壞了,修理費至少也得上百萬。
讓我用命賠。”
“哼!”
肖晨冷哼一聲道:“真是無法無天了。
明明就是他違規駕駛,他屬於全責才對。
竟然敢給你要錢?
還要那麼多?
他那輛破保時捷也就一百多萬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