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白,你也不糊塗啊,乾嘛要如此?”
他真得很不爽,這一次如果保不住張秋然,張家真得就要一落千丈了。
他不在乎張茱萸的死活,也不在乎張秋然的死活,但他在乎的是張家的地位,他的地位啊。
張秋然這個蠢貨,都乾得是什麼事兒啊,真得是太讓人失望了,現在想幫都幫不到了。
張秋然突然麵容猙獰地說道:“張秋颯,你還問我為什麼,你怎麼不問問那個賤人?怎麼不問問姓肖的。
我在江海的時候,被南刀欺辱,被這姓肖的羞辱,還被茱萸那賤丫頭羞辱,你為我說話了嗎?你竟然還因為那姓肖的幾句話,罷免了我的長老的之位,將我逐出了龍虎門。
我特麼是你大哥啊,你這樣對我,我怎麼就不能報複,我現在隻後悔,自己沒能殺死他們。”
張秋颯驚呆了,他以為他這個大哥隻是蠢,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多心思:“大哥!你真得不明白我嗎?
江海的事情,本來就是你的錯,我一開始對你有過哪怕一次問責嗎?
我讓你去江海請黃神醫,可沒讓你做彆的事情,你呢?你卻自取其辱,先是招惹南刀,然後又招惹肖神醫。
那古藥集團和晨禾集團的矛盾,與我們龍虎門有什麼關係,你非要卷進去?最後將事情弄成那樣,我罷免你,還不是為了救父親,你以為我想啊。
而且茱萸什麼時候羞辱你了?她屢次勸諫,是你自己不聽,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啊。”
張秋然冷冷道:“你說的都是屁話,我能不插手嗎?我要請黃安黃神醫為父親治病,結果遇到了那檔子事兒,我就在那裡,你說我什麼都不幫合適嗎?
人黃安怎麼想?”
“還在狡辯?你非得捧一個踩一個嗎?你怎麼就知道黃安的醫術就一定比肖神醫高超?你不吭聲,二者都有可能邀請到,然而你卻非要得罪肖神醫,最後因為得罪肖神醫被免去長老之職,有什麼問題嗎?”
張秋颯也有些生氣了,他本來以為他和張秋然最起碼是一夥的,誰知道,張秋然完全不懂他的苦心啊,這真得是腦子有病。
“夠了!”張秋然怒吼道:“少說那些大道理,反正你不過就是將我當個工具罷了,有用的時候叫大哥,沒用的時候就直接扔掉,我都習慣了!”
張秋颯歎了口氣道:“你簡直就是胡攪蠻纏,自己做錯了事情,卻怨天尤人,怪彆人,這是什麼道理?”
張秋然冷笑道:“誰都有押錯寶的時候,我這一次不過是押錯寶罷了,但並不代表我就錯了。
要是黃安贏了肖晨,我這一次就是立大功了!我有什麼錯,不過是押錯寶罷了,就有這麼大的罪過?”
張秋颯搖了搖頭:“你這個人,真得是沒救了,這是押錯寶的問題嗎?古藥集團的事情,我當初就告訴過你,黃安那個人根本不靠譜,我也告訴過你,而且黃安之前也給父親治國病,他不行!是你非要一意孤行去找黃安,甚至做出那等糊塗的事兒來,你沒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