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晨淡淡看了此人一眼,冷笑道:“葉家人都沒吭聲,你替他們著急什麼啊,錢家的人,難道還想替葉家當家不成?”
那人臉色變了變,繼而咬牙道:“不錯,我是錢家的人又如何,難道你還想連我也殺了嗎?
雖然年少輕狂,但你做事衝動而且愚蠢,你不知道,你這樣做會為葉家帶來多大的麻煩。
你這樣的行為,配為醫神嗎?”
這人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。
“我配不配做醫神,還輪不到你來評述,我肖晨向來就是如此行事,不服?那也沒用,因為方才造謠生事之人,我都已經記住了,你們今天,一個也逃不了。
清者自清,希望彆的賓客不要同流合汙。”
肖晨冷笑一聲,揮了揮手道:“先打斷他的狗腿,待會兒再讓他死得心服口服。“
“是!”
劉敢為冷笑一聲。
又動手了。
接下來連續有七個人都被打斷了腿腳,跪在了那裡,叫苦連天。
其餘人都嚇著了。
他們本以為肖晨來到京城,獨木難支,好欺負,可沒想到,此人做事竟然如此果斷狠辣。
而且,這觀察力也太恐怖了吧,方才那種混亂的場麵,竟然能記住所有鬨事兒之人的長相。
這真得是太可怕了。
“這個,給他們喝了!”
肖晨拿出了一瓶液體,笑道。
劉敢為點了點頭,給七個人分彆喝了那種液體。
“混蛋,這是什麼玩意兒,你給我們喝了什麼?”
七個人都驚恐不已。
“放心吧,不是毒藥,這玩意兒,不過是讓你們說出實話的真言藥水罷了,放心,持續時間隻有十分鐘,十分鐘後,你們就會恢複正常。”
肖晨淡淡笑道:“現在明白我為什麼要打斷你們的腿腳了嗎?就是為了不讓你們自殺。”
其實今天的事兒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人在背後指使,如果隻是說一兩句壞話,而且是壓低了聲音,那無所謂。
可這些人明顯故意是帶節奏,而且絲毫不怕葉家。
這就不對勁了。
肯定是有人背後操控,他們才敢這麼說。
七個人意識到這個問題,突然想要咬舌自儘!
“沒用的,雖然你們很忠誠,但我說過,沒用的!”
七個人想要咬舌頭,但是卻發現牙齒根本就用不上力量,他們頓時驚恐了起來。
那豈不是就隻能說真話了?
可是他們不想說啊。
真言藥水的威力,他們還是知道的。
如果真那樣,不僅會暴露出背後的指使者,而且他們也一樣得死啊,連他們的家人都會連累啊。
“你先來吧,叫什麼名字?”
肖晨看著那第一個人問道。
“織田黃犬!”
那人眼神迷離,張口說道。
眾人突然驚訝了起來,這人居然是河童國的人,這一次的宴會,既沒有邀請錢家,又沒有邀請河童國,這人是怎麼混進來的?
葉建國和葉耿晨都很清楚,肖晨可是很憎恨河童國人的,跟錢家的關係也不好啊,所以他們根本沒有邀請。
錢家也就罷了,畢竟是大族。
不請自來也可以。
但河童國的人算什麼?
不僅來了,而且居然在這裡大放厥詞,胡言亂語。
肖晨繼續問道:“是誰指使你來搗亂的,還有,誰幫助你混進來的,把所有的一切都說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