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涼墨吼道:“你們的死,必然會激起忍族的憤怒,畢竟鳴狐你可是這一代忍族的族長啊,你要是死了,我相信忍族會不惜一切代價的。
肖晨那個時候,就會陪著你們去了。”
北涼墨冷笑道。
而鳴狐與那個高手,則已經變得非常痛苦。
“你對我們做什麼?”
鳴狐驚呼道。
拓跋玨從黑暗中走出,淡淡笑道:“用了點蠱毒罷了,不要怕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“你們這些蠢貨,織田五德死了,織田家族都沒有跟肖晨拚命,你們覺得我死了,忍族就會跟肖晨拚命嗎?即便拚,你們以為拚得過嗎?”
鳴狐急了。
“那總得試試啊。”
北涼墨笑道:“反正又不用死我的人。”
“你無恥!”
鳴狐兩人吼道。
可惜,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。
連續幾天,他們都中了蠱毒,隻不過一開始比較少,他們沒有察覺罷了,積累下來,今天拓跋玨才下了狠手。
他們才會變得如此狼狽。
在十多分鐘的掙紮之後,兩人終於死去,那樣子,極為猙獰。
北涼墨突然哭了起來:“肖晨這個狗賊,居然為兩位體內種下了蠱蟲,我沒用啊,救不了他們,我該死啊!”
“行了,彆裝了吧,這裡又沒有彆人。”
拓跋玨淡淡道:“與你合作,隻是為了殺了肖晨,肖晨不死,我寢食難安。”
“那不行,這不是裝,必須是真得,好了,你先找個地方躲一陣吧,剩下的事情,交給我了,我保證將這出戲演好了,讓河童國的人,與肖晨不共戴天,死一個織田五德,他們不肯撕破臉。
那再來一個鳴狐呢?
我就不信,他們還忍得住。”
北涼墨冷笑道。
“行,交給你了,那我先走了。”
拓跋玨搖了搖頭,悄然消失。
盯著拓跋玨的背影,北涼墨皺了皺眉:“這小子,到底怎麼提升的,我現在竟然看到他,都有一種強烈的忌憚。”
搖了搖頭,不敢去多想,現在的年輕人,真得是一個比一個變態啊。
另外一邊,開業典禮雖然失敗了。
甚至有些丟臉。
但隱世肖家還是陪著笑臉伺候著那些河童國的人。
肖老爺子已經跟北涼墨達成了協議,自然要讓這些河童國的人好好醉一場了,好給北涼墨時間去完成計劃。
做這些的目的,就是將肖晨徹底打入死局。
當天晚上,河童國的人都是喝得酩酊大醉,被送了回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。
肖老爺子正等著北涼墨的好消息,然而等來的,卻是閻羅殿以及守備軍的人,還有商盟的人。
“諸位這是什麼意思?”
肖老爺子問道。
“您真得不知道嗎?京城,是個講規矩的地方,既然你們輸給了人家,就該履行賭約,不履行,那邊是破壞規矩,破壞規矩,我們就得管。”
君莫邪冷笑道:“是你們自己照辦呢,還是我們采取強硬手段。”
聽到君莫邪這話。
肖老爺子愣住了!
肖遠風愣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