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會這樣?”
常威皺了皺眉:“這不正常,明顯被壓製的人,突然間暴起,而且連續四個都這樣,這也太巧合了吧?”
織田月皇卻笑得非常開心。
“而且,這幫家夥明顯是下狠手,直接廢了咱們的人。”
地元老臉色陰沉道。
此時的肖晨,臉色更加陰沉。
他看了一眼那個受傷之人,與之前三個一模一樣,都是被廢了。
這幫河童國的雜碎。
“大家小心些,這幫河童國的雜碎下手非常狠毒,彆擊敗的四個人都被廢了武功,你們上去之後,一定要小心。”
肖晨大喊道。
“混賬東西!”
常威也怒吼了一聲道:“織田月皇,如此廢掉武者的武功,等於廢掉武者的性命,你們這麼做,是不是太過分了!
敢在我泱泱龍國,耍如此奸詐之計,真是找死!”
雖說賽前說明了規矩,不能殺人。
並未說不能廢人。
但如此摧毀一個武者的根基,這跟殺人又有什麼分彆?
織田月皇笑了笑道:“常威護法,拳腳無眼,您應該也知道吧,都是年輕人,一個不小心,廢掉對方修為,也是沒辦法的事情,總不能束手束腳吧。
這樣吧,我儘量勸說他們,不要下狠手就行了吧。”
他倒是輕聲細語,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,就算耍無賴,但規則就是規則,提前沒有說好,現在就算責備對方也沒用。
常威冷哼一聲,坐了下去。
一時間,竟然沒有人敢再上場。
“嗬嗬,堂堂龍國,武道發源之地,竟然都沒有人敢上來了嗎?”
河童國的武者大聲嘲諷了起來。
“就是,還不如認輸算了,何必這麼嘰嘰歪歪。”
河童國那邊,得意至極。
連勝四場,廢掉龍國的四個天才,他們現在完全占據上風,自是喜上眉梢,洋洋得意。
“誰說沒人,大家隻是懶得與你們這些廢物計較罷了,你爺爺我,與你一戰。”
張武傑站了起來,衝著那河童國的武者吼了起來。
“等一下。”
肖晨走到了張武傑身旁,輕輕在張武傑的丹田位置拍了一下:“好了,上去小心點,實在不行,不要逞強。”
“嗯。”
雖然不知道肖晨在自己的丹田上搞了什麼,但應該不是壞事兒,感覺那裡暖烘烘的。
比賽正式開始。
這戰鬥,與之前的四場戰鬥一模一樣,依舊是張武傑占據了絕對優勢。
張武傑的武功比肖晨想象中的要厲害很多,一招一式,都透著古武的氣息,讓人感覺非常舒服。
這張武傑,怕是也是家學淵源,要麼就是有個好老師。
張武傑完全壓製了河童國的那個武者,但大家都不敢放下心來。
因為之前四場,也是龍國天才壓製了對方,最後卻莫名其妙的失敗,這就非常讓人窩火。
果然,十幾招之後,情況發生了變化,那河童國的武者明明已經被打傷,但是卻突然間氣息爆發。
就連那些傷勢都瞬間恢複了。
最可怕的就是他的身體明顯大了一圈,雙眼猩紅無比,戰力瞬間暴漲。
不過這一次,張武傑並沒有像之前那四個龍國天才已經落敗。
雖然對方的戰力變強,但張武傑顯然依舊是遊刃有餘,這小子,與那憨厚的外表不同,他本身的戰力,真得是非常厲害的。
靠著經驗和厲害的戰鬥智慧,張武傑居然又開始占據了優勢,壓製住了對手。
織田月皇皺了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