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晨不屑道:“還神醫?
我聽說你已經連續半年都沒看過病人了。
這也算神醫?”
“你!”
張神醫怎麼都沒想到,肖晨不僅不給他麵子,還如此擠兌他,而且這番話直接戳中了他的軟肋。
讓他反駁都不知道怎麼反駁。
他忽然明白了。
眼前這個小子,可不簡單啊,一定是在開醫館之前就調查過他們了,所以才會如此有恃無恐。
“你什麼你?今天晨禾堂開業,兩位若是來祝賀的,我歡迎,但若是來惹事兒的,那我可不會客氣的。”
肖晨冷笑道:“腆著個大臉,以為自己誰啊,人家開個醫館都得去問你?你以為你當楊家的狗很光榮?”
“放肆!”
張左二人身後,一群人衝了上來吼道:“真是狂妄,翡翠城內,誰人不知道張左二老是最頂尖的神醫,你竟然敢出言不遜。”
“師兄,跟這種人廢什麼話呢,整個就一井底之蛙,敢如此得罪我們師父,真得是不想混了。”
“就是,得罪了楊家,又得罪張左二老,看來他真得是不想在翡翠城繼續待下去了。”
眾弟子仗著人多,你一句我一句地嘲諷挖苦。
“嗬嗬,連翡翠城都沒出過的人,說彆人井底之蛙?外麵的世界大得很,你們活在井底多久了?”
肖晨嘴上可向來不輸誰:“再說了,我這晨禾堂能不能辦下去,與你們無關吧,你們來這裡鬨事兒,那屬於聚眾滋事,我是可以報閻羅殿的。”
“年輕人,不要如此年輕氣盛,對待老人,應該有最起碼的尊重,不然,你這國醫館,開不下去的。”
張神醫冷冷道,威脅的味道非常重。
“老年人,不要如此咄咄逼人,對待新起之秀,也該有最起碼的敬畏,不然,你這醫道的生涯,也該到頭了。”
肖晨反諷道。
“狂妄!”
左神醫怒極:“臭小子,你這什麼態度,竟然敢如此放肆。”
“老東西,你少特麼給自己臉上貼金了,明明是你們來我的醫館找麻煩,反倒成了我放肆了?趁著我還沒生氣,現在就給我滾,不然的話,彆怪我不客氣。
楊拓之死你們知道吧?
我敢殺楊拓,你們這兩個老東西,我也敢殺,所以,彆在我麵前倚老賣老。”
肖晨冷笑道。
“你!”
張神醫和左神醫相視一眼,都氣得不行,他們真得沒見過如此囂張的年輕人。
以往,隻要他們來,誰不是嚇得戰戰兢兢,誰不是對他們恭恭敬敬,可這個年輕人完全不是那種態度啊。
好像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。
“好小子,你這就有些野蠻了吧,醫術還得用醫術來一分高下才對。”
張神醫道。
這家夥顯然是有些怕了。
“對,該用醫術來一決高下,不然你就摘下招牌,然後當著眾人的麵跪下給我們道歉。”
左神醫也道。
“對,還要取消行醫資格,翡翠城醫學會已經做出決定了,劉維的行醫資格被取消了,他根本沒有資格在翡翠城行醫。
未免老百姓受害。”
張神醫繼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