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懂什麼醫術。
你還年輕,眼睛要放亮點,現在外麵的人,都巴不得你爺爺死呢,萬一請個人想要害你爺爺怎麼辦?”
蔣豔婷倒是不生氣,笑了笑道:“堂叔,這個就不必您擔心了,爺爺已經認可了肖先生,還讓我設宴款待。
倒是您上一次請來的醫生,直接給爺爺回絕了呢。
這年頭,賊喊捉賊的人倒是不少。
堂叔您說對嗎?”
這女人,懟人還是有一套的,倒不是單純的好欺負。
蔣海森皺了皺眉。
自己這個堂侄女,還真是能說啊。
不過,不管蔣豔婷說什麼,他對肖晨,都是一臉的不屑:“嗬嗬,你說你爺爺認可了?爺爺都病成那樣了,老糊塗了,你還敢聽他的。”
“蔣海森,你真得是越來越大膽了,敢說爺爺是老糊塗?”
蔣豔婷也不叫堂叔了。
而是直呼其名。
“放肆,你怎麼跟你堂叔說話呢?”
蔣海森怒了,揮舞手臂就要去抽蔣豔婷。
卻被蔣木河攔住了:“海森,你乾什麼,那可是你親侄女,你堂哥海林的女兒,你要乾嘛?”
“可她小小年紀,也太不懂事兒了吧,我不過訓斥她兩句,她還來勁了?”
蔣海森不服道。
“行了行了,都是一家人,何必那麼斤斤計較,讓外人看笑話。”
蔣木河笑了笑,看向肖晨道:“肖先生,讓您看笑話了,我這兒子啊,脾氣不太好,您彆在意。”
“我從來不會將傻子當回事兒。”
肖晨淡淡說道:“而且,兩位與我有什麼關係,為何要坐在這裡?讓人胃口全無,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嗎?”
蔣木河是個笑麵虎。
平時笑麵迎人,彆人都會給點麵子。
畢竟有伸手不打笑臉人的說法。
可他沒想到,肖晨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,直接就將炮火對準了他們父子二人,搞得他的笑臉都變得僵硬起來了。
“肖先生真會開玩笑。”
蔣木河道。
“我沒跟你開玩笑,人總要有點臉麵吧,死皮賴臉就沒意思了。”
肖晨輕蔑地看著蔣木河與蔣海森道:“憑你們,還沒資格跟我平起平坐,要留下來也行,給我站在那裡吧。”
“小子,你找死!”
蔣海森一拍桌子,就要發怒。
此時,蔣木海來了:“蔣海森,你要對我的貴客乾什麼?老四,你連孩子都管不住了嗎?一個管家不聽話,你可以殺了,孩子不聽話,你也準備殺了嗎?趕緊將廖總管的屍體運走,我怕臟了我蔣家的地方。”
聽到這話,蔣木河與蔣海森臉色大變。
沒想到,手下辦事不力,竟然讓蔣木海發現了廖總管屍體。
幸好是屍體。
而不是活人,不然的話,很多秘密恐怕都要泄露出去了。
“我們走!”
蔣木河知道這裡待不下去了,於是帶著兒子蔣海森離開。
肖晨歎了口氣道:“你們這蔣家,也不太平啊。”
“讓肖先生見笑了,這是肖先生要的玉石,請笑納。”
蔣木海帶來了幾塊精美的玉石,有藍田玉、有和田玉,還有翡翠,都是美玉。
肖晨不客氣收了下來道:“看你們還算有誠意,我會幫你們隻要蔣木峰的,其實他的病症並不複雜,隻是因為拖的時間太長了。
而且他體內最少有三十五種慢性毒藥。
哎吆我個天啊,那麼謹慎一個人,怎麼就能中那麼多毒?這是把毒藥當飯吃啊?”
蔣木海和蔣豔婷一聽這話,都是愣住了。
自從蔣木峰生病之後,他們是千小心萬小心的,可沒想到,還是讓蔣木峰中毒了,隻是都是慢性毒藥,所以根本發現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