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為愛衝鋒的勇士,終於忍不住出手了!誰讓他深愛的人竟然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?
不愛了,不能明說嗎?有更喜歡的人,不能結束婚姻之後再談嗎?這是一邊揮霍丈夫提供的錢,一邊又揮霍著男朋友的精力,兩頭爽,享儘齊人之福。
而且還毫無悔意,把一紙婚約看成傳單,把婚內出軌當遊戲了?
唰!
全場肅靜,鴉雀無聲,隻有呼呼風聲拂過。
“我一心一意,你可以不領受,但是你把我的付出當成擦過的紙巾放在地上踩,我忍不了。”王德發雙眼通紅,布滿血絲,但神情慢慢從盛怒變成平靜。
絕望的平靜,她王瑩瑩能做出這種事,他已經不打算挽回,而且也挽回不了。
王瑩瑩捂著臉,眼淚像山崩一樣砸下來,卻不敢哭出聲音。
身後的朱宜洋如瘋狗一般撲過來:“屌絲!你還敢動手!傷到我……”轉瞬又想起這孩子指不定是自己的呢,又硬生生把原台詞吞下肚:“傷到我烈風門人,你在海港活不下去!”
隨即抬腿踢向王德發。
程一念見狀眉頭一皺,這一腿勢大力沉,帶著凜冽的風聲,這可不是一般的練家子,剛才他刻意隱藏了實力,一開始打人用的是當地門派岑門的招數,即便是被打了三個耳光,他仍然在隱忍,這烈風門是怎樣嚴格的門派!
不過在王瑩瑩被打之後,他盛怒而出,不再隱藏,看來這個女人是真香啊,色令智昏,不顧一切了。
“啪”!在即將擊中王德發麵門之際,程一念單手將這一腿擊接下,一股霸道的內勁消融到掌中。
好盛,好盛氣逼人!這個烈風門的功夫還真是夠烈的,不過麵對程一念的滄瀾之氣,還是太嫩了點。
程一念掌中發力,朱宜洋發出淒厲慘叫,雖然程一念留了力,沒有捏碎他的腿骨,但是他的筋肉已經遭到損傷,沒三五個月好不了了。
“雖然今時不同往日,但是該遵循的道德,還是要遵守,做人的底線,還是要守住的!”程一念瞪了一眼抱在一起的王瑩瑩朱宜洋,教條式發言讓蔣武德也有點出戲,這家夥年紀輕輕,講起道理來怎麼老氣橫秋的?
隻有程一念知道,自己在講理的過程中無意識地學著師尊教育人的態度。那時候還年輕,盛氣淩人,自然聽不進去這種訓話。
“一念!你還年輕,意誌未堅,靈識不穩,很容易會被邪修魅惑、腐蝕、跑偏!”師尊不止一次這樣訓誡程一念。
“跑偏?什麼是偏,什麼是正?仙域浩瀚,萬物磅礴,你怎麼知道你說的正就是正?偏就是偏?是誰定的?為什麼一定要遵循?”
“啪!”師尊的九天玄尺狠狠地打在小一念的屁股上:“孽徒!不要仗著天賦過人就胡說八道!以後有的是吃虧!”
……
如今經曆被暗算,魂穿現世,方覺世道混沌,年輕人容易跑偏。
“我,我也不藏了,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誰嗎!”朱宜洋齜牙咧嘴地說道。
“烈風門吧,那又如何?”程一念不屑一顧。
“好啊你,不知死活,你不知道我烈風門在海港省是什麼地位嗎?我告訴你,我師傅是烈風門少主李炬!你今天動了他的人,他就能派人動你祖墳!”朱宜洋說著露出一臉邪笑。
這現世到底怎麼了?一個兩個,要麼仗著自己有錢有勢,要麼仗著自己學過三腳貓功夫,就可以為所欲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