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像正常樣子嗎?魚兒,你對他,認真了?”
舒虞一怔,幾秒後荒唐笑了。
曲歡受到驚嚇了。
“魚兒你彆嚇我。”
舒虞連忙笑著擺手搖頭。
“歡,彆瞎操心,我隻是突然發現,我庸人自擾了。”
曲歡不解。
舒虞長長地歎息一聲,看向客臥的房門。
“我大概是有點處女情結。”
曲歡一聽,下巴都快驚掉了。
“不......不是吧,這都什麼年代了,魚兒,男人就圖個方便。好的多的是,你鐘情什麼不好??”
“......”舒虞看向曲歡,腦子漲得疼。
雖然知道曲歡一向玩得挺開的,但這言論。
“你有過幾個男人?”舒虞冷不丁地問她,直接把曲歡嗆出了口水來,眼神虛晃閃躲了。
“這......這跟有幾個男人沒關係,我隻是實事求是地說,你還結過婚呢,這怎麼還沒我看得透徹呢。”曲歡喝著水,裝淡定。
見舒虞不吱聲,曲歡餘光瞥回去,四目相對,曲歡耳根子一熱,索性也不躲了。
“行了,你彆挖我陳年舊墳了,多少個我自己也不記得了,倒是你怎麼想的?那修車工就讓你這麼舍不得?舍不得乾嘛不留下幾天?你倆到底怎麼了?”
舒虞聽到修車工這三個字都覺得玩笑的很。
“實話是沒怎麼,他本來就是暫住,現在大概有落腳的地方了,就搬出去了。”
“......”曲歡自然不信,但她也不想再糾結了。
“得了,搬出去就搬出去,舊的不去新的不來,魚兒,就憑你這姿色,缺什麼也不可能缺野男人,回頭再物色個更好的,還能不比修車工強。”
曲歡是沒想到,未來的某一日,她會被自己這話深深地打疼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