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誰?
還有誰能幫幫她?
舒虞看著手機上的周寒野的名字,還是撥了出去,一如既往地沒有撥通,這狗男人的電話就是個裝飾,從來就沒打通過。
舒虞給曲歡和曲曉陽群發了信息,從包裡掏出了很小的卡包。
說實話,這東西,她已經好多年沒用過了,隻是帶在身上習慣了,沒想到會在這用上。
舒虞取出了一根發亮尖銳的銀針,掀開了小腹上的裙擺,找到了她熟悉又密密麻麻的細微疤痕上,尋著一個點,毫不猶豫刺了進去。
幾乎是瞬間,疼痛感讓她的意識清醒了不少。
鮮血並沒有隨著銀針湧出來,她多年來的手法已經非常熟稔,那是不會流血,但是銀針在肉裡的會一直創造著最綿密的疼痛,舒虞抹去了額頭上的細汗,整理好裙擺。
就在外麵一個門一個門被踹開的前一刻。
舒虞淡漠地從洗手間裡走出來,把漢雅驚得一愣,舒虞冷酷地瞥了她一眼,走向洗手台。
“你......怎麼可能沒事?”漢雅不可思議地大叫道。
舒虞從鏡子裡看向她。
“是誰派你來的?”舒虞一臉無異地嘲諷問出口。
渾身的熱意再度熏染著她的意識,可腹部銀針隻要隨著她的一個動作都會在她血肉裡刺入,細細密密地蟄痛著她,讓她隻能保持理智。
但舒虞很清楚,她堅持不了多久。
“不說嗎?”舒虞問。
漢雅兩眼圓瞪,困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