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虞聞言,頓了一秒,嗤笑出聲。
當初第一次在酒店,她可是提議過的,長期關係,這男人當時什麼表情來著,像踩了狗屎一樣。
舒虞眼中帶著戲謔看向周寒野。
“說實話剛開始,我是很滿意你的身體,陰差陽錯以為自己給你惹了麻煩,多少良心作祟心疼你,不過留你在身邊確實是還想再睡你,但,你好像誤解了,我舒虞,從來就不是一個離開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,找你睡覺,不過是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,不代表我需要你,或許以後我遇到的男人都不如你,但那又如何,從我離婚的那一刻,我就發誓,我不會在做任何人的傀儡,做你的女人?誰稀罕?周寒野,我隻屬於自己,你的施恩還是留給彆人去,或許那些女人會對你感恩戴德。”
舒虞自認這一番話足以讓這高高在上的京圈少爺徹底惱火,對她嗤之以鼻。
可她似乎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成熟和內荏。
“撩完就跑,睡完就抽身,這就是你想要的?”周寒野平靜認真地問她。
舒虞迷惑。
“當然,這有什麼問題?”如果有那條件,哪個女人不想要這種生活。
周寒野掐滅了煙頭,走向她,挑起她的下巴,與她對視。
“那天晚上為什麼還要叫我的名字?”
舒虞目光閃爍了下。
“誰知道那些男人有沒有病,在這裡,至少你是我唯一一個知道合格的男人,找你很正常。”
周寒野的指腹摩挲著舒虞的嘴唇,舒虞想躲開卻被周寒野捏住了下巴。
舒虞嗔怒地瞪著這個野蠻的男人。
“就你一個。”淡薄的聲音。
“什麼?”舒虞聽不懂。
“我的女人,現在是你,以後這個位置也隻會是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