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。
周寒野竟然接過了那張名片。
舒華珍眼中是濃濃的厭惡和瞧不起,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,像是要證明她的眼光有多垃圾。
舒虞嗤笑。
周寒野再端倪過後,淡淡開口。
“你的女兒是明碼標價?”
“!”
舒華珍猛地轉頭,再度看向周寒野。
周寒野將名片隨手丟在了桌上。
“她值多少錢?多少錢可以買她?”
周寒野拿著茶杯,隨意靠著桌輕聲問,好像真的再問一件物品的價格。
舒華珍臉再度漲紅。
“你大言不慚地在胡說什麼?她是我的女兒,她不是一件物品,多少錢都買不了她,你如果想要很多錢,你直說,隻要你不在糾纏她,我會滿足你。”
舒華珍鮮少被人挾製。
舒虞也從未見過舒華珍妥協的模樣,也從未想象過她......會說這種在意她的話。
周寒野放下水杯,黝黑深諳的眼眸裡多了一絲不爽。
“既然知道她是你的女兒,為什麼對她動手?”
聲音很輕,可卻就是有一種威嚴從他身上散發而來,令人不寒而栗。
舒華珍活了大半輩子,從未在一個年輕人身上看到如此冷厲的氣魄,有一瞬間的忡神。
“她做錯事......我管教自己的女兒,你......”舒華珍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跟一低如塵埃的修車工辯解,但意識過來時,她已經開了口。
周寒野垂著眼眸。
“跟男人睡覺是做錯事?她結婚三年都沒人碰過,也是你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