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語垃圾。”他說。
舒虞一愣,十分愕然,周寒野嘴裡能說出這種話?
花語?
鈴蘭花花語嗎?
是什麼?
舒虞好奇地拿手機搜了搜,笑了。
“不是你所想的那樣,這粉絲認識我十多年了,我在想極可能是我母親送的,是我喜歡鈴蘭花,從小在一本書上看到時候就喜歡上的,聽過君子如蘭嗎?藏在深山中不會因沒人欣賞而不開花,這就是我喜歡的花,我想像鈴蘭一樣,跟這花語扯不上半點關係。”
男人頓了下。
“那也不許收,想要話,讓張叔把後麵的院子給你改個花園,你喜歡什麼話,都跟他說。”
張叔這是宅子的看護人,職業管家。
舒虞被他這份霸道給驚訝到了,笑著看著這男人。
“又在亂想什麼?”周寒野耐著性子問。
舒虞看著他的臉,逐漸著迷。
“在想,你怎麼這麼好看。”她直勾勾目光令周寒野眉頭一蹙。
一臉嫌棄。
舒虞絲毫不在意。
咬了咬下蜜唇,媚眼碧波蕩漾,百轉千回。
幾秒鐘後。
她聽到了視頻裡低沉地傳來一字。
“草!”
視頻掛斷了。
舒虞撲哧笑出了聲。
與此同時的治療中心裡。
周寒野合著筆記本,粗重地呼著一口氣,時差都還沒他媽的倒完,這女人又在引火。
周寒野抓了抓頭發,看著桌上擺放了的三本雜誌,這是剛下飛機時,他看到的,能買的都買了。
全是她。
伸手拿起其中一本,這是一張救贖的光,是他無數次在夢裡見過的畫麵,如同深淵的黑暗裡,一束光從她身後而來,打在她白色禮服上,她的手指輕撫在鋼琴上,禮服的珠串閃著晶瑩光點,白皙裸露的後背在光下如同衍生出一雙銀白色的翅膀,光彩奪目,神聖的如同她是乘光而來的天使......美得令他心馳神往,想要將她。
撕碎。
捆縛。
占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