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域承陷入了自我掙紮,甚至懷疑自己做錯了嗎?
“舒虞,我......”陸域承開口,他要把早上的對話告訴她嗎,他似乎真的趕儘殺絕,殺人誅心了。
舒虞轉頭看向他眼眸裡閃過的一絲愧疚,立馬開口。
“陸域承,不管你跟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,都不是你的問題,今天的局麵,是她一手造成,你先離開吧。”
沒有生氣,但也絕對沒有溫度。
從始至終,舒虞都覺得自己跟陸域承都是被迫牽連在一塊的關係,而現在,她真的不想讓這種關係變質,變得更加深入,糾纏不清。
“好,你,注意身體。”陸域承垂眸低語著,拿起了一旁椅子上的外套,越過周寒野身邊時,頓了下腳步。
兩個男人的第一次會麵,目光短暫的交接後,沒有任何一人說話,便是擦肩而過。
焦急的等待後。
搶救室的燈滅了,人被推了出來。
萬幸,還活著。
不幸,是時日無多,身體機能極度惡化,隨時可能沒命,建議準備後事。
舒虞第一次在病床上看見舒華珍的樣子,在她的記憶裡。
舒華珍,從來沒有這麼脆弱的模樣。
她好像都快不認識一般。
內心深處,被藏了許久許久的恐懼好似得了一道口子,瘋狂的嘶吼,試圖從那縫隙裡扒裂開,逃竄出來,可就在下一瞬間。
她的手,被溫暖寬大粗糙的手掌,全全握住,包裹著。
舒虞麻木地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。
周寒野並沒有看她,而是正麵無表情拿著電話,說著問題,最後是。
“徐叔,帶您的團隊來一趟南城,做個確切的會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