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虞覺得麵生,但又好似在哪裡見過。
“節哀。”他說了一句。
港音。
不是大陸人。
舒虞看著他。
這張臉。
她想起來了。
自己的演奏會,這人在,當時他和陸域承在一起。
舒虞看著他,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“謝謝。”舒虞點頭禮貌回應。
那男人轉身欲走,卻又頓了腳步,回頭看向舒虞。
舒虞莫名其妙。
“您,有什麼事?”
他衝著舒虞眉眼柔和地笑了笑。
“我叫衛商易。”
舒虞遲疑他在做什麼自我介紹。
“衛先生還有什麼事?”
“舒虞,我們下次再見。”
說完,人走了。
舒虞看著挺拔的身影離去,視線久久不能抽回。
這個男人,在說什麼呢?
“你見過他?”突然有道聲音傳來,是顧懷金的聲音。
舒虞回頭看向自己的父親。
“演奏會那天,他好像在。”
顧懷金收回了目光,看向舒華珍的遺相。
“是他奪走了你母親的公司。”
顧懷金開口。
舒虞猛然一驚,可很快,她想起了這人和陸域承並肩而站的畫麵,似乎也不足為奇。
“陸域承能拿下舒化,後麵肯定有大資本家,應該是那人。”舒虞順著答。
顧懷金轉頭看向她,好一會兒,眼中哀切,接受這一切的悲劇開口。
“你媽媽最後跟你說的話,還記得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