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現在這眼神是不是在嫉妒我?”
葉湄轉頭看了一眼,打量了下,回頭跟舒虞說。
“應該是。”
“暈,王海洋這家夥跟周寒野他們在一起,這麼些年怎麼過來的?”喜怒都在臉上,就周寒野那隱忍的老狐狸......
舒虞都有些可憐王海洋了。
“以前我在他身邊的時候,他應該還好過一點,我後來走了,估計真不好過。”葉湄平淡說道。
舒虞張著嘴好一會兒,沒說話,給葉湄比畫了個大拇指。
“這才是頂級的懲罰。”
葉湄勾著唇角。
“走吧,把今天的行程走完,就能回去了。”
話音剛落,立馬的人慌慌忙忙地出來迎接了。
這一看,還是熟人,那天酒會上見過的,想起來了,這少年宮的負責人之一。
“舒小姐,葉小姐,我這剛聽說你們到了,就立馬前來迎接了,二位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啊。”十分客氣,十分恭敬。
舒虞想起來這貨那天還幫腔張副會長說葉湄適合跟著走的人。
“趙會長親自來迎接,是我們受寵若驚。”葉湄適合沒有那日被這人羞辱的隔閡,坦然地回應著。
隻見那位趙會長拿著袖子不提抹掉額頭上的汗水。
“葉小姐哪裡的話,我......我這......對,對不起啊,葉小姐,那天跟您說的那些話,是我唐突,是我有眼無珠,您彆見怪。”
舒虞覺得這位趙會長都要跪下來了。
她湊在葉湄的身邊。
“王海洋乾了什麼?”
葉湄搖搖頭。
“不知道。”
舒虞無語。
“那位張副會長......”葉湄話說一半。
“葉小姐說笑了,哪裡還有張副會長,昨晚夜裡,人就被帶局子裡了,聽說上三代的祖墳都被刨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