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月英擰了下眉頭。
“當然是......是因為,因為你本就是個優秀的人,你是我和你爸爸的孩子,你本該如此,比其他那些周家的任何一個人都出色。”
這樣的答案。
可真令人辛酸。
周烈看向周仕國,但周仕國的眼裡隻有疑惑。
周烈搖搖頭。
“我想這麼努力,是為了有一天,我的孩子能不像我這樣,像我這樣無路可走,隻能將這條路摸黑走到頂,走到最高處,然後親手毀了你們所想鑄建的一切。”
“小烈,你胡說什麼呢!”
翟月英拉著他的衣服。
周烈拉下了她的手,整理了神情,再度看向他們。
“我知道我沒辦法勸你們,因為你們從來就不是聽勸的人,除非絕對的實力能讓你們信服,否則,都是虛假的,但,作為你們的兒子,我不得不跟你們現在說一句話,彆在爭,也彆在繼續壯大自己的野心了,或許,還有一條活路。”
周烈冷漠地說完,看向他們後,不再任何地留念,走了。
翟月英慌了,她想追,被周仕國叫住了。
“被追了,這孩子,什麼都知道了。”周仕國一句話讓翟月英身體一僵。
“怎麼可能,誰告訴他的?是周寒野是沈落荷讓他們對不對?還是你妹妹他們一家!”翟月英受了刺激一般咆哮著。
周仕國沒有理會她,而是看向自己兒子消失的方向。
最終拿起了外套。
“你要去哪?”
“回老宅。”周仕國開口,翟月英囁嚅,最終鬆開了手。
周仕國知道她不願意去,也不再勉強。
“你跟阿隆他們聯係吧。”
“什麼?”翟月英聲音顫了下。
周仕國回頭看向她,垂著眼眸。
“兩次都殺不死的人,你以為我們還有機會嗎?”周仕國輕輕地說出來。
翟月英眼中是憤怒和狠戾。
“那是他幸運!”
“那他還真的很幸運,以後也隻會更加幸運,所以,你的夢,碎了,我不想再管你內心裡那點陰暗肮臟齷齪不堪的想法,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去做。”
“那小烈怎麼辦!”翟月英激動地追問。
周仕國冷喝一聲。
“你看不出來嗎?”
翟月英不解。
“我們的兒子,寧可把他的生命,他的一切奉獻給國家,給外人,也不會選擇站在我們的身邊了。”周仕國的話,如同一把尖刀,狠狠地插進翟月英的胸膛。
翟月英茫然地看向樓梯口,周烈身影消失的地方。
“我都是為了他......他怎麼可以不理解我。”翟月英低語著。
“為了他還是拿他做攀比鬥爭的工具用,你心裡比誰都清楚!”周仕國沒給一分臉麵,直言而去。
翟月英臉煞白,在周仕國離開後,更是體力不支,癱軟在地,躲在暗處的傭人沒有一個敢上前攙扶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