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,可是他們卻沒有人上前救他。
“爸媽,救我啊!”卓孝天咆哮著,哭喊著。
......
那天晚上,京城偏僻的街道上。
卓孝天的被人放在了馬路中央。
於是就被拍下來最血腥的一幕,周寒野開著車,分毫不差地從這人腿上壓了過去。
後來有人說這是特效,拍電影呢。
殊不知。
那天晚上。
所謂的卓遠科技,在京城,就地消失。
至於卓孝天。
在醫院接完骨頭的後,就被送進了號子裡。
落落隔天醒來的時候。
渾身都很痛。
她沒有開口說話,舌頭被咬破了,或許是個理由,正好不需要說話。
病房裡都是人。
周寒野看著她,上前摸了摸她的頭發。
這是周寒野少之又少的動作。
“沒事了。”他很輕地說了一句。
落落點點頭,周寒野見狀,仰著頭,起身,大步流星地離開。
徐翔見狀,上前也關心了兩句,便追了出去。
最後病房裡隻剩下林岩一個人。
落落不想看到他的臉,隻能背過身體去。
林岩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。
兩天。
落落的舌頭已經好了,她已經沒有不能說話的理由了,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很迷茫。
很痛苦。
很自責。
落落在夜裡哭著,她不想讓人聽到的。
但是林岩一直沒離開,在她哭的那一瞬間,林岩就聽見了,他緩緩地走上前,躺在她的身側,將她抱在懷裡。
落落整個身體都僵硬住。
“我該死。”林岩開口。
落落搖頭。
“我該死!”林岩聲音更沉了幾分。
落落胡亂地搖頭,最後,轉過身,投入他的懷裡,徹底放聲哭泣。
這一夜不好過。
準確說,整個YE車隊,都很不好過。
落落回車隊這天,大家都在,但每個人的臉上沒有悲傷的神情。
“落落,我們都在。”大牙笑著說道。
周寒野將生日帽戴在她的頭上。
“不是說要跟我一起吃生日蛋糕?”周寒野說道。
落落愣了下。
“野哥。”落落開了口,切蛋糕的周寒野頓住了手,回頭看著這丫頭。
“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?”
周寒野聽聞,走上前,力道都沒收,捶在她的頭上,落落吃痛一臉。
呆呆地看向周寒野。
“我是你的監護人,如果知道把你撿回來會有這麼多麻煩,我確實不該撿你回來,但是你現在在這,你就是這的人,這裡的每一個人,都是你的家人,聽懂了嗎!”
周寒野嗬斥著,轉頭又看向林岩。
“你聽得懂嗎?!”
林岩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