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不好意思。”
這話瞬間討好了某人心情不佳的情緒。
“因為看到我會害羞嗎?”周厲峯忽然走近。
池芮雅想完後退,結果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床上。
“你,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她連忙轉移話題,下一秒下巴被捏住。
“你為什麼不讓小寶喊我爸爸?”責問來了。
池芮雅覺得冤枉萬分。
“不是你不喜歡孩子叫你爸爸嗎?他都會說話多久了,不叫你爸爸你也不習慣了嗎?怎麼突然計較起來了,我不讓他叫,那是因為......我不希望小寶叫這親切的爸爸,結果這個爸爸連抱都不願意抱一下他,要知道小寶將來也會長成男子漢也會成為父親,我可不希望他的早教裡就認清爸爸是個冷漠的東西,要是他成為爸爸也學你,這言傳身教隻會害了他,我哪裡做錯了?”池芮雅有理有據地分析給周厲峯聽。
周厲峯也被懟的啞口無言,他忽然想起來,這女孩也是個高材生,為什麼之前他會覺得她特彆乖,特彆單純,特彆傻呢,明明條理邏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。
“你在怨我嗎?”周厲峯問。
池芮雅搖頭。
“我沒有怨你,我隻是分析給你聽。”她冤枉,而她這無辜的表情讓周厲峯內心又不滿了。
“為什麼不怨我?”明明是他們倆的孩子,他都如此冷漠對孩子了,她是孩子的媽媽不該生氣,不該責備他嗎?
為什麼她會這麼滿不在乎。
她到底是怎麼想的,她真的在乎他嗎?
周厲峯突然親上了池芮雅的蜜唇,讓池芮雅措手不及。
這個男人怎麼......怎麼突然就撲上來了?
“你,等等......你又遇上什麼困難的問題了嗎?”池芮雅下意識地想到,畢竟一回來到現在,他的行為就很反常,這讓池芮雅不得不想到之前的兩次,都是這樣的場景下,他們發生了關係。
她想的是,現在她是他的國外名義上的妻子,至少......至少要關心一下。
周厲峯卻被她問得渾身一僵,有種挫敗的眼神從他眼底劃過。
他緩緩地退開身體,看向她。
“我一定有什麼事,才能來找你,碰你嗎?”他問。
問得這麼直接,池芮雅耳根都開始發燙了。
“我......我沒有那個意思,我隻是擔心你。”
周厲峯一聽,心又失控地跳動了兩下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是隨意可以碰你的?”
“啊?”她好像辯論不過他誒。
“我......我們之前在國內都說好的,我不想違背協議而已。”池芮雅故作鎮定地撇過頭,一本正經地說道。
周厲峯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,此時他是真的忍到了極限了。
半個月前,他照顧了小寶,半個月前,他抱她回房間時,差點在她的睡夢裡時要了她。
他驚慌失措而逃,半個月讓數據來洗滌他齷齪的心思和龐大的欲望,但這一次真的不管用,半個月不是靜下來的時間,而是他忍耐的極限了。
“彆怕我。”周厲峯誘哄著。
池芮雅有點抗拒的,畢竟第一次懷孕,第二次,這家夥乾了不是人的事,兩次經曆,真的讓她很擔心,這一次......
事實證明,她被打臉了。
這一晚,她第一次完完整整地體味到了當女人的快樂。
周厲峯的耐心和寵溺,還有服務都讓池芮雅沒有一絲可以挑剔的空間。
事後一早,池芮雅直接起不來,不是被折騰的,而是她自己纏著,把自己累倒的......
她紅著臉下樓,還以為周厲峯不在,沒想到,她腳步蹲在階梯上,看著樓下抱著孩子玩的男人。
“你......我還在做夢嗎?”
池芮雅有點不信,但小寶已經開口了。
“媽媽。”小寶叫了她一聲,緊跟著又搖過頭對著周厲峯開口。
“爸爸。”
周厲峯抱著他轉了一圈,小家夥咯吱咯吱地笑,那畫麵真的太溫馨了。
池芮雅看著周厲峯就這麼陪著小寶一個上午,知道小家夥睡著被保姆抱上樓。
“你怎麼還沒走?”池芮雅問。
事實上她想問,他怎麼突然就對小寶這麼善良了,是因為昨晚的事嗎?讓他改觀了?
“這裡是我的家,我為什麼要走?你想讓我走嗎?”周厲峯笑著問。
池芮雅被他笑容先迷惑了下,隨即搖搖頭。
她埋著頭,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了,倏忽,周厲峯拉著她,一用力,她便坐在了他的腿上,親密的讓池芮雅想逃離,太害羞了。
“彆動。”周厲峯在她耳邊吹著風說道,熱氣直接灌入她的耳朵中,讓她的身體緊跟著有了反應。
羞恥感爆棚,卻真的不敢動。
“昨晚,還好嗎?”他低語著問,低沉的嗓音如酒,快要讓她醉了。
池芮雅木訥地點頭。
“以後,我們就正常像昨晚那樣生活吧,畢竟在這裡你是我的妻子,我經常住研究院也不是個事,會被懷疑。”周厲峯認真地開口。
池芮雅隨即抬頭,她相信了。
“那你快回來。”
周厲峯眼底得意快要藏不住。
“小寶,還是讓他叫我爸爸吧,這幾年,我會和你一起培養他,教育他,不會讓他恐懼爸爸這個詞的。”
池芮雅一聽,快要感動死了。
“你願意?”她問。
周厲峯內心啊,自我慚愧吧。
“嗯,那個小寶,你就沒想著給他取個大名?”周厲峯一直沒說這個事,之前是他覺得自己沒資格,現在他有點不爽,自己兒子怎麼能沒個響亮的大名呢。
“飛揚哥說,大名還是留給孩子爸爸取,南姐說孩子的奶奶取也行,所以,你要是沒意見的話,可以想想,給孩子取個大名,等日後回國去戶籍中心改一下就好,要是你不願意......額,小寶應該也見不到他的奶奶,所以還是你看著辦吧,不取也沒事。”
“......”周厲峯腦海裡閃過那兩夫妻的臉。
他似乎得好好感激他倆。
“周易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