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串的疑問竄上兩人的心頭。
秦艽不由覺得頭疼,綜合上述種種,好像有人故意引導,暗示他們不再繼續調查下去的樣子。
楚雲逸也從頭到尾梳理了一下,也覺得於其在這裡浪費時間追查一個無名小卒。還不如暫時放棄這條無頭線,另辟蹊徑從鹽幫內部下手,直接撕開一個口子更好,反正鹽商鹽幫,一個負責運,一個負責賣,兩方存在共同利益,隻要查到一方,就撥出蘿卜帶出泥。
楚雲逸命老狼將洞口封死,做個記號,方便以後辨認。
一行三人匆匆下山,就看到城內火光衝天。
一條人影被大火燒的灰頭土臉匆匆而來。
楚雲逸眉頭一皺,“怎麼回事?”
“王爺剛走,我們客棧就起火了,屬下想著反正要離開了,就將計就計,找了兩個和王爺姑娘身材相似的人,換了衣服,丟在房中,然後趁亂出來了。”
“我的衣衫呢!那可是我一個月的薪水。”
秦艽一臉肉痛的看著他兩手空空的樣子,心痛自己的漂亮衣裙化為灰燼。
楚雲逸看著她心痛的樣子,嘴角一抽,“到地方本王賠你幾套衣服。”
“真的!謝謝你!”
秦艽馬上笑臉盎然,剛才心痛之色早就不翼而飛。
兩個狼衛看著瞬間變臉的女人,不由麵麵相覷。
楚雲逸早就見怪不怪,這個女人真是善變。
“王爺!那我們走吧!”
“糟糕!那副畫呢?”
秦艽突然想起放在房中的那副畫卷,不由急的直跺腳。
“在這裡呢!”
蒼狼馬上從懷中小心翼翼地,摸出包好的畫卷。
楚雲逸收起來納入懷中,一吹口哨,馬上從樹林中跑出三匹駿馬。
秦艽看著他們分彆上馬,不由呆在那裡,還在思索叫誰捎上自己。當她把眼光往老狼身上一掃,剛想開口。
兩個狼衛一看到她的目光射來,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冷顫,連忙彆過臉,佯裝沒有看到,急忙一揮馬鞭,率先揚長而去,飛了她一頭灰塵。
“咳咳!”
兩隻臭狼,小心以後落在本姑娘手裡,定要你們好看。
秦艽忍不住咳了幾聲,恨的咬牙切齒,心中暗罵,衣領一緊,雙腳離地,騰空而起,穩穩當當的坐在某男前麵。
“我不!”秦艽剛想掙紮。
“彆動,小心摔下去!”
楚雲逸一揮馬鞭,黑馬四蹄騰空,快如閃電般的向前衝。
由於慣性作用,秦艽猛的往後一仰,後腦勺狠狼的撞到楚雲逸的下巴。
“嘶!疼死了!”
秦艽疼的真抽冷氣,想回頭罵人,不料腰上一緊,一雙有力的手臂己經緊緊的環在她的腰上,將她禁堌在自己懷中。
秦艽渾身上下充滿了抗拒的神色,無奈身嬌力弱,徒勞無功的扭動了幾下,最後隻的無力的放棄掙紮。
楚雲逸看著麵前這個終於安靜下來的女人,魅惑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。
然而,沒過多久,他就發現懷中的女人越來越軟,小腦袋一低一低,直至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縮在自己懷中時,才知道原來這女人,居然不知不覺在馬背上睡著了。
“真是個矛盾的女人,剛才還像刺蝟似的想紮人,這才一會兒,又乖巧的像隻小綿羊。”
楚雲逸不由啞然失笑,放鬆了馬韁,就這樣摟著她悠哉悠哉的往前走。
秦艽則躺在他的懷中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,等到清晨的陽光打在她身上,這才滿臉迷糊的睜開雙眼。
“這是?到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