圍觀群眾也麵麵相覷,這麼多年,還是第一次看見錢氏吃癟。不由哄堂大笑。
潘彩雲也莞爾一笑,“還真是惡人是有惡人磨,想不到玉竹姑娘這麼厲害,隻要輕輕一腳,就讓錢氏求饒。”
秦艽笑而不語,潘彩雲也告辭回家。
秦艽這才看到自己醫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,掛了一麵錦旗。
秦艽笑著搖了搖頭,估計是潘彩雲帶過來掛上的。
翌日,玉竹一打開大門,看著外麵的景像,不由嚇了一跳,咋那麼多狗屎呢!是誰這麼缺德?
玉竹氣咬牙切齒,隻好回家拿了掃把,打掃了乾淨,又拿清水洗涮了一遍。
秦艽聽到外麵的響動,也走了出來,看見外麵的情況,嚇了一跳:"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啊?"
玉竹氣呼呼道:"昨晚不知道是那些混蛋扔在這裡的,我已經收拾好了,不過還有點味道。"
玉竹眉頭微擰,轉身走回房,拿出一盒熏香點燃。鳧鳧香煙升起,香氣彌漫,驅散了門口的異味。
秦艽看著門口的傑作,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,這些狗屎不會是她叫人弄的吧?
必竟昨日玉竹才踩了潑婦一腳,今日就遭到報複了。
秦艽吩咐玉竹在家照看醫館,自己背起醫藥箱,按照路人的指點,來到了一間破破爛爛的茅草屋。
秦艽敲了一下東倒西歪的木門,卻沒有聽彆回聲。
“趙大嫂,你在家嗎?我是濟世醫館的秦大夫,我來給你診脈。”
聲音傳出去好久,也不見回音。
秦艽眉頭一皺,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,能到那裡去?
秦艽正在猶豫,要不要進去看看,突然後院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。
秦艽心中一緊,不再猶豫,一腳就踹開破爛的大門,快步闖了進去。
隱約看到一抹灰色身影從牆頭一閃而過,轉瞬即逝。
秦艽不由心中一愣,本想追出去看一下究竟是誰?
突然聞到從房間內傳出的一股濃重的血腥味。
不由心中咯噔了一下,心中記掛著趙月娥的安危,就顧不上查看是誰跳出牆頭?
馬上衝進房間,就看到屋內一片狼藉,桌椅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,床幔被人扯落。
不好!出事了!
秦艽三步並作兩步搶到床邊,一把掀起床帳。
趙氏雙眼圓睜,倒在床上,雙拳緊握,身下鮮血淋漓。
秦艽一搭脈象,幾乎己經停止跳動,氣息也是微不可查,瞳孔也已經渙散,嘴唇紫紺。挺著高聳的大肚子,已經是出氣多,進氣少,眼看就不行了。
“趙大嫂你撐住,有我在……”
秦艽連忙拿出銀針,迅速紮進命門,神戶,風府,關元,幾處大穴。
在銀針刺激下,趙月娥眼珠動了下,迷離的眼神逐漸清明幾分,當看到她時,渙散的瞳孔中閃過一抹希望,輕,她驀地一把抓住她的右手,顫聲哭求。
“秦,大夫,彆浪費時間救我了,求,求你一定要幫我保住,保住誌哥的兒子,不惜一切,一切代價,也要保住孩子……”
秦艽蹲下身子,一把抓住她的雙手,急聲問道:“怎麼回事?是誰乾的?
“是,是……”
趙月娥嚅了嚅唇,含糊不清的說著,喘氣聲越發粗重,嗓子沙啞,己經發不出聲音。
秦艽知道她已經撐不住了,立即俯身湊到她的耳邊,“是什麼?”
“是……”
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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