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俞和玉子義,馬上走上前仔細看了一下,連連點頭。表示秦艽說的話不錯。
周子俞更是狠狠地瞪了葛五一眼。
秦艽指著曾偉,厲聲喝道:“麻煩大人把他的上衣扒下來看一下,他身上是不是有抓痕!”
“我來!”
王子義上前一把將曾偉按壓在牆上,左手一扯,就拉下他的衣襟。將他上衣扒開,果然上身前胸和脖子下麵,新多了好幾條用指甲抓出來的血痕。
秦艽將手中的棉絲和他的衣服一對比,毫無差錯。
這下子鐵證如山,不容他抵賴!
錢氏還不甘心,大聲叫道:“大人,這衣服顏色都差不多,這抓痕是昨晚我們玩鬨的時候,不少心被民婦抓出來的,這個不能算是證據!”
秦艽輕蔑地看了她一眼,朱唇輕啟。
“錢氏,你為了自己的男人,可真是臉皮都不要了,我是真佩服你們兩個了,這樣的鬼話也編出來了。”
錢氏臊了個大紅臉,低著頭不敢吭聲。
曾偉還恬不知恥的說道:“怎麼?沒話說了吧!就是你這個妖女殺人!居然還敢在這裡信口雌黃!大人!這個妖女不能留,必須將她燒死,以絕後患!”
“大膽!無恥小人!”
王子義氣的胡子向上翹起。
“對!這個妖女不能留!”
錢氏也知道現在隻能死咬這一條,才有活路。
“真是黔驢技窮!”
秦艽搖頭歎息,“你們除了咬死我是妖怪之外,還有什麼可以狡辯?”
“……”
兩夫妻雙雙對視一眼,不由啞口無言。
秦艽突然一把扯著錢氏的頭發,將她壓在地上,和趙月娥怒睜的雙眼對視。
“錢氏,你自己摸著良心想一下,要不是曾誌替你家那口子去當兵,現在躺在床上的就是你。
當初你們兩個跪在她們麵前,痛哭流涕,求曾誌替你們從軍,可曾答應過什麼?又有那一件做到。
你們逼著趙月娥挺著大肚子乾活,又不給她吃飽飯,還將她打的遍體鱗傷。
驅趕到這破爛不堪的老屋度日,還搶了我們送的東西,你還有臉嗎!那些大米飯,你吃的下肚嗎?
若非你們兩個貪心,搶了她的活命口糧,曾老漢又何至於去你家偷米,隻為了給媳婦一口粥飯充饑,讓她母子能存活於世。
可你們呢!身為他人子媳,不思孝順父親,體恤弟婦孤霜,反而搶奪她的活命口糧,而導致老父外出,你卻趁機行那禽獸之舉。
曾偉,錢氏,你們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?養隻狗,還知道向主人搖尾巴呢!
可你們自己看看,乾的都是些什麼?不但害死親生老父,還害死趙月娥。
這還不算,我好不容易救活了這個孩子,你還敢狠心摔死人家的骨血,難道半夜醒來就不覺得虧心麼?
你們又有何麵日苟活於世,又有何麵目去見為你戰死沙場的曾誌?
如果天下人都似你們這般狼心狗肺,對待戰死沙場的烈士遺霜,試想又有那個兒郎敢奔赴湯,保家衛國,若無像曾誌這樣的熱血兒郎,舍身為國,你們又憑什麼能在這裡過上安穩日子?”
“說的太對了。”
王子義一下子就被她的話,戳中心中的傷感,不由熱淚盈眶,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熾熱。
眾人也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,滿臉鄙夷的看著曾偉知錢氏。
秦艽更是越說越氣,越說越激動。一把掀起,她身上穿的破衣爛衫,皮包骨的身子上布滿了一道道的傷疤。
“畜牲!”
王子義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,暴喝一聲,手起拳落。
拳頭像雨點般的打在兩人身上。
“住手!為這樣的人搭上人命官司不合算。”
秦艽一把抓住他的拳頭。
冷冷的掃了錢氏一眼,“現在我就讓你無話可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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