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!為了大將軍的安危,故意找個大夫在對麵院子裡做戲而已,吸引一些彆有用心之人罷了。”
王子義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,對麵的衝天大火。
隻見鄧江羽,張子靖,兩人快步走來。
“怎麼樣?賊人可曾落網?”
“全部落網,無人走脫,隻是這些都是死士,見無法逃脫,就全部自儘身亡,沒有留下活口!”
王子義鬆了一口氣,“這樣也好,一次清除,就能安逸幾天了。”
“將軍怎麼樣了?”
幾個人看到秦艽站在門口,就一擁而上,堵在她麵前,著急的問道。
“暗器已經取出來了,隻是耽誤了太久,傷口發炎,人還一時醒不過來,若是能熬過這三天,就算是撿回一條命了。”
“真的?”幾個人異口同聲。
秦艽用力的點了點頭。
“如此!就勞煩姑娘用心醫治!”幾個人一齊抱拳。
“定儘全力醫治,結果怎樣,我也不敢擔保,必竟是時間太久了,若是十天前,就絕對沒問題。現在隻能是儘力而為。”
“謝姑娘!”
王子義拱手道謝:“姑娘!我能進去看一下將軍麼?”
“可以!不要大聲喧嘩!”
秦艽後退一步,讓他們進去。
幾個人看到水盆裡取出的暗器,不由麵麵相覷,伸手指著它問道。
“就是這個玩意在將軍腦袋裡取出來?”
秦艽無聲的點了點頭。
王子義顧不上盆中的膿血,伸手撿出來仔細看了一下,這個似箭非箭,又長著倒刺的小小暗器。
“你們看到過有人用這樣的暗器?”
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搖頭。
王子義就找了一塊布包起來,揣在懷裡。
“以後但凡看見用這種東西的人,就是殺害將軍的凶手,罪證我先留著。”
幾個人不約而同地點頭。
看了一眼依然是昏迷不醒的池墨秋,全部默默退出臥室。
一連幾日,秦艽都守在池墨秋的身邊,中西藥結合,加物理降溫的辦法。
指揮王子義他們,不停的用烈酒,擦拭著他的全身。
自己也不斷的將藥方改良,和為數不多的抗生素內服外敷!
如此一連三天,直到第四日淩晨,池墨秋身上的溫度逐漸下降,傷口也漸漸愈合,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。
秦艽這才鬆了一口氣,拖著一身疲憊,扒在床邊小榻上小睡一會。
池墨秋醒來第一眼,就看到她蜷縮成一團,躺在小榻上,明眸緊閉,如墨的青絲披散,映襯著憔悴的小臉。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。
池墨秋怔怔的看了她半晌,腦海中閃出十幾年前,一抹瘦弱的小身影,追在自己屁股後麵,叫秋池哥哥的樣子,不由心中一酸。
池墨秋定了定神,仔細看了一下,唉!不是她,她己經不在了,十三年前已經死了。
不由苦笑的搖了搖頭,將腦海中那場血色畫麵拍飛。看著她疲倦的樣子,心中微暖,小丫頭,謝謝!是你救了我一命。
池墨秋抱起一床棉被,躡手躡腳的走到她的旁邊,替她輕輕蓋上。
隻見她翻了一下身子,咕噥了一下小嘴,又甜甜的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