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奶奶指著其中白色粉末說道:“芒硝,明帆。”
“敢問奶奶,加了兩種藥材之後,這藥沐浴之後,會有什麼反應?”秦艽緊緊追問。
“自然是守宮砂無故掉落,試想一下,一個女人若是在洞房花燭夜,守宮砂突然不見,那新郎會怎麼做,不用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。”
陳奶奶己經額頭冒汗,雙手發抖。
秦艽逼視著她的雙眼:“奶奶說的沒錯,就因為這包裝藥材,致使新娘子殞命在洞房花燭夜,這其中難道不是出是奶奶的手筆。”
“不!我沒有放那兩種害人的東西。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,老身決不會做。”
陳奶奶斬釘截鐵,理直氣壯。
“那如何解釋這包藥渣?”
陳奶奶臉色蒼白,一臉茫然,連連搖頭。
驀地,她突然腦中一道光芒閃過。轉身對著在外麵和玉竹一起的小女娃叫道:“去!把二叔叫回來,馬上去,叫他馬上回來。”
小女娃不知道奶奶為什麼突然變了臉色,急忙一路小跑,就衝出院子。
陳奶奶不斷的抹著頭上的冷汗,焦急的在院子裡轉圈。
沒過多久,門外傳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,一道粗亮的嗓聲從門口傳來。
“娘!這麼著急叫我回家乾啥?”
一個年約四旬的一個中年男人,挽著褲腳,帶著一身泥土從門外大步而來。
“跪下!”陳奶奶厲聲怒喝。
陳二富不明所以,撲通一聲,就跪在地上。
“說!上次誰讓你打聽如何消失守宮砂的事?”
陳奶奶臉色凝沉,一臉憤怒的瞪著兒子。
“啊!這個……
陳二富一驚,臉色一變,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兒子就是好奇的問了一下,沒有人讓我打聽。”
“現在害死人了,你還不說實話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陳奶奶抓起旁邊的一根削好的竹條,劈頭蓋臉的朝陳二富打去,下手毫不留情,用足力氣抽在他後背。
“啊……疼……!娘!彆打了,我說,我說!”
陳二富抓著老娘的手臂,連連大叫。
“快說,否則我就打死你。”
陳奶奶舉著竹條的雙手不斷的顫抖。
“娘!是兒子錯了,是雷玉山逼我問的?”
“為什麼?你快點從頭說來。”
陳奶奶跌坐椅子上,怒氣衝衝的指著他。
陳二富看著母親生氣的樣子,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。
陳奶奶又猛的抽一下,“說不說。”
“我說,我說!”陳二富哭喪著臉,將事情全部經過說了一遍。
陳奶奶聽完,氣的臉色鐵青:“好你個逆子,家中妻賢子乖,你居然還敢在外麵沾花惹草。如今釀成大禍,我看你應該去蹲大牢。”
陳二富臉色大變,“娘,兒子也是被人坑了,這不能怪我,我不能去蹲大牢,你救救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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