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鐵證如山,這包才是陳奶奶包的。”
秦艽又打開今天剛拿到手的藥材,裡麵一乾二淨,沒無白色粉末。”
“我不知道,反正我沒放,打死我也沒放過。”
陳媽倒在地上耍賴皮。
周子俞眼中閃過一絲厭惡,一把抓起一支竹簽,厲聲喝道:“大膽刁婦,不動大刑,量你不招,來人,給我重責二十。”
隨著竹簽落地,趙捕頭將她掀翻在地,木杖就狠狠地打在她的臀部。
“啊啊啊啊!”
陳媽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。
“彆打了,彆打了,我招,我招!”陳媽大聲求饒。
周子俞這才將手一揮,趙捕頭收起木杖,重新將她拖上堂,像隻死狗似的扔在地上。
陳媽披頭散發,麵色慘白,哆哆嗦嗦,連忙將雷玉山買通自己陷害許靜清白的事情,一字不漏全供了出來。
周子俞命人將供詞拿給她畫押後,就命人去抓捕雷玉山歸案。
雷玉山還在尋花做樂,就被趙捕頭從花樓揪了出來,一到公堂,看到趴在地上鮮血淋漓的陳媽,還有那滿臉怒氣的陳奶奶後,心知大事不妙,就大叫一聲,四肢抽搐,口吐白沫。”
周子俞一愣,“秦大夫,你看……
秦艽走過去伸手一搭脈,不由心中冷笑,手腕一翻,一支長約五寸,閃著寒光的銀針,又快又準的紮在最痛的那個穴道上。
“媽呀!痛死我了。”
雷玉山痛的大叫一聲,臉色發青,嘴唇發白,冷汗涔涔,蜷縮成一團。
“怎麼?裝不下去了。”秦艽冷笑一聲。
“賤人!我和你無冤無仇,為什麼要多管閒事?”
雷玉山雙眼發出怨毒的目光,恨恨地瞪著秦艽。
“你為了得到許靜,故意用女人計誘騙陳二富,從他口中得到了讓守宮砂消失的辦法後,又買通陳媽,暗中將芒硝明帆混於藥材之中。
使的許靜在沐浴後第二日,也就是大婚當日,守宮砂自然脫落。
致使新郎林可安怒不可抑,不聽許靜任何辨白,將她打的半死不活。
而你早就猜測到範子文,一定會在許靜成親那日花錢買醉,就派人一路甩隨,得知他在聚豐樓喝酒,就故意上前搭訕,暗中卻趁著他酒醉傷心,不注意的時候,悄悄解下他腰中的荷包。
而後就借口赴宴離開,進了林家,你早早就借故離開宴席,悄悄躲在暗處注視著新房裡的一舉一動。
當林可安歐打許靜後暴怒離開,你覺得機會來了。你為了偽造自己不在現場的證明,故意趁著林三叔上茅房時,和葛五演了一個雙簧戲,讓林三叔誤以為你已經離開林家。
實際上你卻跟本就沒有出去,隻是在他麵前一晃,在大門口和葛五隨口聊了幾句,就折身返回新房。
這時許靜己經被林可安打的奄奄一息,毫無反抗之力,隻能由你為所欲為,事後你怕許靜告發,就乾脆將她勒死,偽裝成自儘後就來到茅房後麵,翻牆離開,並順手將範子文的荷包扔在牆角,企圖嫁禍他人。”
雷玉山眼中充滿了厭惡,狠狠地盯著秦艽,乾脆就閉口不答,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。
“你這個表裡不一的惡賊,是你害死靜兒,我打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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