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她過來的婦女馬上,從衣袖中摸出兩錠銀子。
秦艽掃了兩錠銀子一眼,並沒有伸手去接,淡淡的說了一句,“診金兩錢銀子,如果沒有零錢,以後再拿過去吧!”說完就轉身想走。
“姑娘可看好了,這是二十兩銀子,足夠姑娘看幾百個病人了,姑娘為何不要?”中年婦人連忙勸慰。
“無功不受祿!我這張方子不值這麼多銀子,所有受之有愧!不敢要!”
秦艽淡淡的說了一句,看也不看她手中的兩錠銀子。
“慢著!隻要姑娘一句話,這二十兩銀子你就可以安心收下了。”坐在上麵的林夫人終於開口。
“什麼話,這麼值錢?”
秦艽看著麵前攔著去路的兩個婦人,不得不回頭問道。
“隻要姑娘將前幾日,大姑娘的病情如實說出就可以了。”
中年婦人連忙說道。
秦艽心中了然,腳步一頓,“不就是普通的葵水不調之症罷了,有什麼好說的。”
“真的就是葵水不調?”
坐在上麵的林夫人撥高聲調。
秦艽麵不改色,亳不猶豫地應了一句:“是!”
“不識抬舉的東西?你不說,難道本夫人就查不出來麼?”
林夫人臉色有點不太好看。
“那是你的事!跟我無關。”
秦艽丟下這一句就快步出門。
玉竹馬上背起藥箱,巧妙的在兩人腰上輕輕的撞了一下。
兩個婦人一個趔趄,向後退了幾步。
玉竹已經帶著秦艽走出林家大門。
“不知好歹的東西。”
林夫人看著她們的背影,恨恨地淬了一口。
“夫人,這姑娘不識抬舉,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
兩個婦人搓著老腰,一頭霧水。
“再另外想辦法,我就不信這其中沒鬼。”
林夫人吊著死魚眼,同露凶光,眼中閃過一絲毒辣。
躲在暗處的婢女將前廳裡的一舉一動,全部向自家小姐詳細的說了一遍。
林大姑娘聽完熱淚盈眶。
玉竹一出林家大門,就狠狠地啐了一口,“她媽的,真惡心,她這是想害死自家嫡女。”
“勾心鬥角,無處不在,更不要說這樣的富貴人家。”
秦艽淡淡的說道,回到醫館,隨便收拾好幾件衣服,和幾個瓶瓶罐罐。
當晚就草草休息了一下,次日早早就轉身出門,坐在馬車上,路過林家的時候,想起昨日在林家碰到的齷齪事,和許靜的死亡,心中鬱悶。